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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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玉闻言,说道:“看上了不好吗?这样一来,二哥他就可以得到更多他喜欢的权势和地位了。”
  沁珠偷偷扫了陵玉一眼, 迟疑道:“侯爷瞧着不像是这样的人。”
  陵玉觉得这话甚是好笑:“那他的今日是怎么来的?”
  沁珠低下头去,小声嘀咕了一句:“所以奴婢才说不像。”
  谁也不得不佩服, 盛钦的皮相和他那极深的城府都让人无法联想到一个贪婪油腻而又奸邪的佞臣形象。
  待午后,盛钦从外面回来,却径直往书房走去。
  他来到书案前正要寻出一份信纸,却忽然察觉到桌面上的陈设有些细微的变化。
  他的动作顿了一顿,缓缓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却起身往屋子里头走去。
  这书房虽大,却选在了一个静谧之地。
  尽管里头放置了不少东西,但只要有一点轻微的声音都会被人察觉。 他循着那声音的去处, 只掀起一面杏色绸帐,便看到里间躺着一人。
  这里原是盛钦庶务繁忙时为自己简单休憩片刻所设的一方软榻,这里设置的偏僻又私密,正是不喜有外人前来打搅,可此刻这里却偏偏躺着除了他以外的人。
  他伸出手去将那人身上被子揭了,这才瞧见对方的头脸。
  那人似被惊醒,察觉到身上突然受了一阵凉风正要伸手去扯被子,只是她一转身便瞧见床边上的盛钦,她扯不动被子,便只好爬坐了起来,打了个呵欠,复又将脑袋靠在他身上,含含糊糊道:“二哥,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
  盛钦面上冷然,只问道:“你方才是不是动过我的东西?”
  陵玉样子似清醒几分,道:“你为何要这样问?”
  盛钦垂眸看她,道:“我的东西放在哪里,我心中一向是有数的,所以若是有人碰过,哪怕恢复的再好,也会留有痕迹。”
  陵玉心中微悬,抬头又见他神情冷肃,便道:“你这是不高兴了吗?”
  盛钦只看着她,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陵玉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开,弯腰便蹬上自己的鞋子,她带着他回到书桌前,这才拉开了其中一个抽屉,拿出里头一个大大的荷包来。
  盛钦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无动于衷,只问道:“这是什么?”
  陵玉低头扫了一眼,道:“我整日里闲的无聊,你防备我防得谨慎,我又不能随意进出,只能在屋子里同沁珠学些绣花的功夫,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做出来一只荷包,本想着拿来把它送给你,你却这样疑神疑鬼,你若是不要我拿走就是了……”
  她气呼呼地说完便想回去,只是人还没有走到门口,便被盛钦呵斥站住。
  陵玉便别扭地站在门口,却也不肯回过头去同他说话。
  盛钦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去,对她道:“拿来给我看看。”
  他口中这般说着,却直接将她手里的荷包从她指间抽了出来。
  那上头歪七扭八绣着两株细长兰草,看着有些风雅,但针法幼稚,虽能看出对方意图美好,但也能体会出那幼稚的针法,犹如稚子写字一般,透露着一股滑稽。
  他只略扫了一眼,便将那荷包收入袖中,随即严肃地看着她,道:“我何曾对你有过防备,又何曾不让你随意进出府去?”
  陵玉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一时也没顾及得上那只被他私吞了的荷包,只委委屈屈道:“你方才那样凶狠地问我,还算不得防备?我去哪里都要先同你说,这也能叫做随意?”
  盛钦仔细回忆了一下,并不记得自己方才有露出什么样凶狠。
  “你若不想同我说,往后同管家说一声去处也是一样。”盛钦只淡声说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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