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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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的声音断断续续,宁长乐痛苦地皱眉。
  乐儿
  徐恩义的白色孝服被鲜血染成了红衣。他提着一把刀,冲长乐步步紧逼。
  小长乐无助而绝望地看向父亲,蜷缩成一团。
  宁长乐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浸湿了后背。
  他睁着眼,一夜未睡。
  翌日一早,久安发现宁长乐的不对劲。
  少爷,您身上好烫,您发烧了。久安急急地道,我这就让许伯去请大夫。
  宁长乐滚烫的手握住久安的手腕,有气无力道:不用,像往常一样抓服药。
  可少爷,您烧得很厉害!久安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宁长乐:少爷的话,你不听了?!快去!不要让人发现!
  生病会使人变得脆弱,丧失理智的判断,轻易被人打破心房,宁长乐绝不把弱点留给他人。
  久安只能应下,撞见许伯,也只说少爷惫懒,今日在房内用餐。
  青牧跟着久安出府门,跟着跟着,他跟丢了。
  青牧委屈巴巴:谁能想她进去喝茶的功夫,瞬间就没了。
  萧厉无语:斥候的脸都要你丢尽了,后山跑十圈。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萧厉守株待兔,久安才入月华殿,他后脚就跟了进来。
  手里提的什么?萧厉冷声问道。
  久安抿抿唇角,道:病温药。少爷发烧了。
  萧厉一怔:发烧不知道请大夫,还不快去让许伯拿我的帖子请太医。
  久安不动。
  萧厉伸手夺过药包:我来煎药,还不快去!
  久安:谢谢王爷。
  萧厉自小在军中生活,自理能力极强,煎药生火不再话下。
  他熬好药,端进房内。
  宁长乐的小脸烧得通红,眉头紧锁,呼吸紧促,神智已然模糊不清。
  萧厉一手揽过宁长乐的腰,将人一带而起,半边身子靠在自己身上。
  药碗递到宁长乐嘴边,沉声道:长乐,喝药。
  宁长乐艰难睁眼,泪水遮眼,视线模糊,隐约察觉出,来人不是久安。
  他表情一窒,像一个刺猬,高度警惕,不安地扭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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