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忘,各自安0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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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语珩说:“贺熹结婚那天,我正好飞a市,同一航班上,赫饶也在。我不知道她以怎样的心情去参加那场婚礼,我只在一直望向机窗外的那双眼晴里,看到潮湿的泪意。那晚,我们一起喝酒,在她的手包里,我看到一枝近乎枯萎的郁金香。”
  那是他给予贺熹的祝福,被她带回了一枝。
  前几天回a市时与贺熹见面,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赫饶,贺熹说:“读警校时我其实动过搓合你们的念头,莫名地,就觉得你们合适。可那个时候,你总一副不拿爱情当回事的姿态,我就怕你最终会辜负赫饶。”
  一语中的。我果然还是辜负了她。
  贺熹还说:“后来赫饶休学了一年,我们不再同班,我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怪后来交集少了。等等,休学一年?怎么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时间太晚,但因为心急还是给贺熹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他先说:“我问点关于赫饶的事。”
  贺熹略显意外,随即笑了:“看来你这趟回国,不会再走了。有什么疑问,我知无不言。”
  萧熠直切主题:“赫饶大几休的学?什么原因?”
  时隔几年,贺熹回忆了下才确定:“大三。据说是她身体出了问题,无法适应警校的训练。当时我打电话问过她,她只说不严重,调理休养一年就可以。至于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她回避了。我想去看她,她也拒绝。我担心她有难言之隐,就没坚持。随后一年我们倒也保持着电话联系,但每次我打过去,她要么不接,要么说两句就匆匆挂断。等她再回到学校,疯了似的赶进度,最后居然用一年时间完成了两年的学习和训练任务,和我们同期毕业。”
  以至于赫饶重返警校,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外,只剩学习和训练。贺熹一度很担心她的身体,劝她不要那么拼,但赫饶的坚持和固执,岂是旁人三言两语能够劝住的。
  那个时候,他们偶尔还是会碰面,但是,萧熠从未发现赫饶的变化。连她在生活中消失了一年,他都未曾留意。不管那期间是否发生什么,被一个男人漠视至此,换谁都会心灰意冷的吧?
  假如结局不能改写,他终究还是错过了她,也是他咎由自取。夜风无声流动,黯淡的寂静之中,萧熠心尖紧缩。
  他的沉默令贺熹不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萧熠揉了揉眉心:“那年可能发生了一些重要的事。我既期待,又害怕。”
  他从来都是那么骄傲自信,这种近似无奈又无力的情绪太罕见,贺熹猜不到他遇到了怎样的难题:“需要我帮忙吗?”
  萧熠拒绝了:“我自己处理。”末了他抱怨了一句:“你耽误我老事了。”
  这时,电话那端换成了厉行:“什么事啊,我替她扛了。”
  萧熠闻言调侃:“只知道厉参谋长负重训练是强项,现在秀恩爱也擅长了?”
  厉行笑起来:“至今没遇上对手。”然后回归正题:“3号我开完会我们直接回a市,就不去酒会给你道喜了,你有时间的话,咱们那天中午见个面?”
  “行,一起吃个午饭。”
  次日清晨,当萧茹在餐桌前看见儿子,略微意外:“昨晚回来的?”
  萧熠起身为母亲拉椅子,又亲自盛了粥端过来:“你休息了,就没打扰。”
  萧茹发现他面露疲惫之色:“没睡好?胡茬都出来了。”语气里满是心疼。
  萧熠隔着桌面握了握母亲的手,以玩笑的口吻回应:“那也还是英俊潇洒吧?”
  萧茹抽手打了他手背一下:“小晚昨天还来看我呢,说你邀请她出现皇庭的开幕酒会。”
  听出了话外之音,萧熠挑了挑眉:“想知道我为什么没邀请她作为女伴?”见母亲以眼神示意,他无声笑起来:“因为有更心仪的人选。”
  这样隐晦的表达,唯有母亲能懂。
  看着五官的棱角柔和下来的儿子,萧茹温柔一笑:“原本我不准备出席皇庭的开幕酒会,你知道,我一向喜静。不过现在,计划似乎应该改变一下。”
  萧熠不拒绝,似笑非笑的样子犹如顽童,“需要我陪你挑选礼服吗,我美丽的萧女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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