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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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月听着,微微蹙眉。
  他并不喜欢和别人比较什么,家世样貌都是父母给的,这一点没办法改变,但白笙这根本就是心态问题。
  他总是觉得自己是菟丝花,需要依托在乔木身旁罢了。
  说他可怜,其实也没什么多可怜,就是挺可悲的。
  邢月站起身,说道:我们是不一样,你也不需要拿我跟你比较,江雨雪怎么样与我无关,你怎么样也跟我无关。
  邢月并没有劝他什么,或者耐心给他灌什么鸡汤。
  人的自悲自怨心态一旦形成,多半会形成一个无限死循环的怪圈,除非自己看清事实找准方向,不然给他灌再多鸡汤也没用。
  他和白笙江雨雪都不是一路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能够心平气和听白笙扯淡那么久已经是极限。
  他是懒,对于很多事情,他只是懒得计较,懒得复杂化,但本身并不算是个多好的人。
  所以,他一向不爱为别人的心情买单。
  不过,走的时候,他还是悄悄去将账给结了。
  后来么,也不知道白笙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他转学去了什么地方,总之在那一面之后,邢月就没见过他了。
  这个白月光一样的人,其实稍微接触一下也能发现,他也不那么白月光了。
  可能,这就是离别亦或是求不得带来的滤镜吧。
  但是,这又跟旁的人有什么关系?
  邢月并没有什么希望别人能够得到幸福的心态,因为自己的幸福来之不易,最要紧的是握紧当下,哪来那么多时间为别人伤春悲秋。
  于是,邢月便赶回了家,抱着对方的脖子纵身一跃,跳到对方身上挂住。
  澄澄,今天想我几次呀?
  一直想你。
  邢月熟练地在明澄的嘴上亲了一下,便从他身上下来。
  随后便看见靠在鞋柜旁边的透明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把带泥的小铁铲。
  你把铲子拿出来干嘛?
  院子里长了些杂草,我刚刚把草除了。
  保姆阿姨呢?
  今天有事,她请假了。
  那你等明天她来了再除草啊,你这么些年都没干过这些活儿,可别把院里的花给撬死了。
  说着,邢月便转身又走出去看了看院里的花草.
  该活着的花草都还好好长在院子里的,只是靠着走道的旁边放着几颗被连根拔起的杂草。
  没想到我的明少爷拔草还挺能的。
  明澄没说话,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鼻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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