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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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这词雷到了,而且也太抽象了,我想不明白。姜绍炎倒是不想继续跟我讨论这个,他问我找他干什么。
  我把寅寅哭的事放到一边,说了我的分析。
  姜绍炎很高兴,还跟我说,“你跟小凡等着,我这边走不开,但这就找人跟你们汇合,一起去趟郊区。”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同事都上班了,姜绍炎找人也快,不出十分钟,就有三个同事结伴过来的。两个刑警,一个痕检员。
  我们也不耽误啥了,赶紧找辆车出发。
  现在是深秋,郊区的林场全被落叶遮盖着,如果想全面的搜一搜,难度很大,毕竟地表都看不到了,很难发现线索。
  可我们针对性很强。这个林场的树很杂,但只有三颗国槐树,还聚在一块了。
  我们直奔向三棵树,当然了,这期间我也跟大家说了,“都机灵点,小心马蜂。”
  我们没遇到啥危险,等来到国槐树下时,我们先看到了一个异常。有一颗国槐树的好几处树皮都没了。如果把国槐比做人,很明显他穿了一身衣服,唯独裤腿缺了好几块。
  我跟小凡先凑向一块没树皮的地方,我仔细观察后,跟大家说,“切口很整齐,一看就是被刀削下来的。”
  随后我又跟小凡分析,为啥会有这种现象,我俩真有默契,想到一块去了。
  这里的树皮很可能沾有血迹,凶手为了掩盖才这么做的。
  小凡带着法医勘察箱呢,他从里面拿出联苯胺试剂,又找个纱布沾了沾,对着秃树皮的地方抹了过去。
  很快有反应了,纱布上出现轻微的翠兰色变化,这是阳性反应,说明真有血迹。
  这期间有个刑警也有其它发现,在另一颗国槐树的树干上,发现一处被砍的刀痕。
  我跟过去瞧了瞧,这处刀痕边缘整齐,创壁光滑。我都有点被吓住了,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树干,木头做的,不是人肉,看似随随便便的一刀,就能砍出这种效果,可想而知,刀有多锋利。
  光凭这两处疑点,我们几乎能确定了,这里就是第一凶案现场。
  我们急忙分工,在四周转悠转悠,看还能有啥发现不。
  我跟小凡的任务,是把这三棵国槐附近的地表清理出来。但我们根本没带扫把之类的东西,也不能用鞋去扫。
  小凡四下看看,指着一个老杨树跟我说,“冷哥瞧到没?离地三米高的地方,有个树杈子,咱们把它弄下来咋样?”
  这树杈不是很粗,但也不细,我心里一合计,用它当扫把,也能凑合事。
  我点点头,但也问小凡,“这么高,怎么弄?”
  小凡说他有办法。这小子活动下身子,又抱着老杨树爬起来。他身子轻,真有点猴的本事,没一会就爬到树杈旁边了。
  他先紧紧搂着树干,腾出一只手来,要掰那个树杈。只是他使的劲有点小,树杈动都不动。
  小凡来脾气了,也冒了把险,把另只手也伸过去,这么一来,他整个人吊在空中,想用身子的重量把树杈压断了。
  我看他这体格,晃来晃去像在荡秋千,树杈也只是稍微动了动,真任由他自己干,这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得手啊?
  我赶紧过去帮忙,拽着他脚裸,喊着一二一,这么一起使劲。但我俩初次这么配合,有点疏忽,最后树杈断了,小凡也被我一下拽下来了,坐了个大屁蹲。
  我们为了找点线索,也真是豁出代价了。接下来我俩举着树杈,这么扫了一会儿,还别说,真有一个发现。
  地表上有一个很清晰的脚印。估计当时地表湿,这脚印踩得实,等后来天冷了,又把这脚印冻上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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