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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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安咬了咬嘴唇,心里打鼓,“薄先生,我觉得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你看我们现在还不熟悉,实在很难坦诚相见啊。”隋安试图说服这头狼。
  薄宴摇头,“我认为已经很慢了。”薄宴凝视她,“你不是对sec的业绩很了解,sec今年的收入超过六百亿,平均每月五亿,每天一点六亿。”
  薄宴看看腕表,继续说,“我在你身上已经浪费了将近五个小时,你要不要算算值多少钱?”
  隋安瞠目结舌,这怎么可以是这个算法?她的数学一下子都还给了老师,她什么都不会了。
  “隋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心慌气短,头晕眼花?”薄宴唇角流露出一丝清凉笑意,“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隋安果真有这种症状,虽然是冬天,可薄宴的房间很温暖,她折腾这么久,说不热可真是太扯了,通红的脸色已经泄露一切。
  隋安索性把浴巾扔到地毯上,“薄先生,你看过有关性/爱的一篇很出名的论文吗?”
  薄宴看着她,似乎有点兴趣,隋安就说,“和陌生人不愉悦的做/爱极有可能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质量。”
  薄宴不置可否,“说下去。”
  “我们虽然不算是陌生人,至少不是熟人,如果因此影响薄总您以后的生活,得不偿失。”
  说完,隋安深呼一口气,没错,她自己瞎编的,她自己都觉得太扯了。
  薄宴说,“我认为论点中的重要命题是不愉悦,我们应该会愉悦。”
  隋安彻底崩溃。
  薄宴把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刹那,隋安想起季妍说过的话,薄先生只上处女。
  她做最后挣扎,“薄先生,我不是第一次。”
  薄宴连头都没抬,“跟过薄誉?”
  隋安愣了愣,“薄先生不是只喜欢处女?”
  “那只是谣言。”
  他说完,隋安只觉下身剧烈的疼痛传来。
  ☆、第十章
  第二天,隋安醒来,身上的疼痛让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如此荒芜。
  白色的床单上那片鲜红十分刺目,隋安双手附在脸上,任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不就是一层膜?她要给自己足够的心里暗示,才能让自己不再害怕。
  她想起昨晚薄宴的表情,真是比她现在还糟糕。
  薄宴说,“骗我?嗯?”
  隋安疼得忍不住尖叫,声嘶力竭,她绝不是那种默默承受和忍耐的人,她眼前天旋地转,她的惨叫却丝毫没将他的情/欲消退,“薄宴,上弟弟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感觉?邪恶的满足感?”
  薄宴的汗滴在她脖颈和锁骨上,“不是满足感,是快感。”
  隋安指甲掐住他肩膀,“你心里有病。”
  薄宴说,“也许吧。”
  隋安经常把薄宴形容成一匹狼,但这一夜,薄宴更像嗜血的吸血鬼,在被骗之后,贪婪地、永无餍足地索取。
  女人敲门进来,送来早点,“隋小姐请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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