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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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眼疼,手也更疼了起来。
  适才陆时寒拉开门的瞬间,闻姜留意看他的侧脸。
  这样低寒的环境,血脉本身不畅。这一掌扇过去,到隔了一个小时的现在,他脸上的红肿清晰可见。
  程放和老王都没问,可再启程,车上话明显少了很多。
  各种词句在闻姜胸腔冲撞。
  打了人,不负责好吗?闻姜想来想去想想出个答案。
  她这一瞬不止想换个掌纹平顺的手,想连不跟趟的脑袋一起切掉换了。
  ☆、第17章 一更
  第十七章:你共我
  早餐闻姜吃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恨不能这一顿饭吃它整路,两手有的干,就不用觉得搁哪儿都别扭。
  明明走的是同一段路,但是回程闻姜觉得路途颠簸很多。
  有把她的心肝肾胃脾一起晃出来的架势。
  她不晕车,在高海拔地区摧残了这些日子的肌肤此刻倒是被晃得更白了一点。
  闻姜几次想张嘴说点儿什么,然而看到前方那个像山一样硬且划开一道清晰的鸿沟的座椅靠背,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车上的氛围静的能清晰地听到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由于路面凹凸不平车辆趟过时发出的沉闷的擦撞哐嘁声。
  酥油茶的温热传递到手心,有点儿像陆时寒握住她的手时的那种温度。
  握住那会儿闻姜忙于想办法挣开,此刻后知后觉地回想,那温度可真是够灼人的。
  像火炉?
  闻姜甩了甩脑袋,火什么炉,这男人恃靓行凶。
  不,是恃雄性荷尔蒙行凶。
  ***
  不止闻姜,程放坐在后排也是狠狠蹙着眉。
  陆时寒脸上的那个红印很显然不是走路没长眼搁哪里撞出来的,只可能是被人打的。
  可谁敢打,谁又那么大本事能打成?
  陆时寒从来不是个会惹是非的人,不可能是路人甲动的手。
  程放攥了下拳,琢磨一圈,最终拧眉侧身看着闻姜。
  虽然有时候懦弱,但程放极其护短,原则性特别强。
  他可以对谁都友好,然而对方若对他看重的人不好,那他就要站队了。
  他尤其不能忍受自己小心看着的齐整的高岭之花,转眼间冷不防被人碾成花瓣都不对称的残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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