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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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墨道:“是啊,可我如今,想博你怜爱,你觉得,此法可行吗?”
  舒媛一言未发。
  此后日日,卿墨每夜潜入,舒媛虽不与他多话,却总是沉默地给他上药。
  两人默契地一个默默等着,一个如同赴一场不能违的约。
  至于舒媛爷爷的死,卿墨在暗中调查,也已有了些眉目。
  从舒媛口中,卿墨知晓当时她采药之因,涂夜因为头疾复发难忍,命舒媛爷爷为其寻治疗之法多年,舒媛的爷爷研制出一药方,却因为一味珍贵药材崖生花难以寻得而迟迟未曾配得药材,崖生花如其名,生长于陡峭险峻的崖壁之上,且需等秋冬交界之时,才会盛开。
  涂寒当时送来一封书信,告知有人发现了此花,不久便前来寻到舒媛,邀她一同前往采摘。
  等他们当真取得此花,回到皇宫之中复命,舒媛回到家中接自己爷爷前往制药,却看到了院外爷爷尚有余温的尸体和烧得一片狼藉的家。
  舒媛六神无主,抱着爷爷的尸体悲怆哭泣,而后制了担架拉着爷爷找到涂寒,终于撑不住晕厥过去。
  后来经过涂寒查探,便确定了舒媛爷爷的死是卿家军所为。
  卿墨知晓了舒媛口中所说的事发经过,数日后亦从涂月口中探寻得一些细节,涂月见他主动理她,虽因为他问的事情有关舒媛而心有不悦,却仍几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讨好般知道什么便如实答什么。
  那几日涂夜确实头疾复发疼痛难忍,也确实命哥哥前去和兰须两人结伴找寻崖生花,只不过,好像涂寒外出以后,震漾也消失了些时日,等哥哥与舒媛回来之时,震漾也前后脚回了宫。
  涂月看着卿墨,说着所知的一切,想起这蹊跷疑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突然停住了话头。
  卿墨发觉她的神色不对,眼神晦暗不明,“怎么?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涂月打哈哈,“关于此事,我所知晓的,便只有这些了,其余的,我不知道。”
  卿墨心存疑虑,却知道不可能再从她口中得知更多,便只能沉默,移开眼睛,看向帐外烈烈篝火。
  涂月盯着他,看着他黑冷的目,并不敢轻易打扰他思索。
  片刻后,卿墨道了句:“多谢公主告知,夜已深,卿某不便多留,该告辞了。”
  说罢,便抬腿要走。
  涂月一下子踏到他跟前挡住他去路,“你别这么着急走啊,再陪我待会儿。”
  卿墨心里想着舒媛,这个时间,她恐怕还未睡下,他与涂月聊这许久,已耽搁了不少前去见她的时间。
  “现在已经很晚了。”他说。
  “不晚,离我睡觉的时辰还早呢,今日你从我口中得知这么多消息,难道不该给我一些回报吗?”涂月道。
  卿墨有些不耐,但又确实如涂月所说,他早知道涂月会有此要求,问她,也是迫不得已,拿人手软,今日若不如她的愿,自己肯定是走不掉了。
  “公主有何吩咐?只要不过分,卿某自可尽量满足。”
  涂月笑道:“放心,我所求之事,你轻易便能办到。”
  她眼中闪过奕奕星光,“卿墨,我要你,吻我。”
  卿墨听闻,不自觉皱了皱眉,断然拒绝道:“此事我不能答应你!”
  看他如此决绝的拒绝,涂月眼中的笑消失,“为什么!这对你很难吗?这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要求!”
  卿墨不发一言,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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