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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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她说出下话,季万福两眼一瞪,反手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搭在采莲的脸上,将采莲抽倒在地,他指着采莲的脸,骂道:”你这卖杂果的穷酸扫把星,当初装成一副跟皇后姐妹情深的样子哄我娶你,如今这么点子事儿却要跟我推三阻四的,你是不是盼着英国公府倒霉,你好离了这里,找你的皇后妹妹,帮你重新嫁汉子去?“
  采莲倒在地上,捂着脸,委屈的说:”世子,我没有,只是皇后今日心情不好,我娘怕说出来万一被她拒绝了,以后就不好转圜了,所以,想等到她心情好时再说的……“
  季万福一听,觉得在理,就哼了一声,说:”起来吧,记得明儿再去穆府守着,逮到机会就一定跟她好好说说,要是说晚了,英国公府倒了霉,当心我扒了你的皮。“
  ”是!“
  采莲从地上爬了起来,生生的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
  世子不喜欢看她哭,说她哭起来比夜叉还丑,所以,便是被打得半个月都起不来床的那次,她也没敢在他面前哭一次。
  季万福威胁完采莲,又往她的妆台走去,翻箱倒柜的在她的首饰匣子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儿,在她那为数不多的首饰里,找出了一根赤金镶宝的梅花簪,还有一支镂空点翠的喜鹊登枝步摇,这两样东西用料考究,做工精致,上面镶嵌的,都是上等的宝石,一看就出自内务府。”
  采莲见了,诺诺的说:“世子,那是我大婚时皇后赏我的……”
  季万福冷嗤一声,道:“皇后赏你的又如何,你都是我的了,别说你的东西了。”说完,拿了那两件东西,大摇大摆的往苏苏的屋里去了。
  一到外面,正好碰到他的奶娘赖氏,赖氏正在院子里对几个婆子训话,见到季万福出来了,急忙跟上他的脚步,小声的埋怨道:“世子,您现在既然需要用穆氏化解府上的危机,何不哄哄她,让她一心一意的为您办事,就您这胡打海摔的,万一她恼了不肯帮咱们可怎么处?或者,她干脆到皇后那说咱们的坏话,咱们岂不是大祸临头了?”
  “嗤!”
  季万福不屑的笑了一声,讥讽的说:“那个丑女人是个贱货,贱到了骨头里,就是打死了她,她也舍不得背叛我的。”
  赖氏道:“既然世子爷有把握,老身也就不啰嗦了,这就回国公爷和夫人去了。”说完,往英国公的院子走去。
  ☆、第5章 莫太后的转变
  多日不见,杜氏一直舍不得放采薇走,采薇也想看看爹和弟弟妹妹们,所以,一直在穆府待到爹和弟弟妹妹们都回来。
  穆仲卿在翰林院的时候,已经听说采薇和皇上都回来了,并且整顿了朝纲,收拾了李大将军和他的党羽们,穆仲卿心中十分高兴,女婿的江山保住了,女儿和他们一家子也就平安了。
  料想女儿今日一定会回来省亲,晚上回来时,他特意叫人找来了女儿的心腹刘喜。刘喜深得女儿信任,是女人的第一心腹之人,见到他,女儿一定开心。
  刘喜现在是女子书院的先生,专门儿教各府的千金小姐们阿拉伯算数法,他讲课的方法幽默诙谐,跟那些一本正正,满口之乎者也的夫人们完全不同,深受诸位千金们的喜爱,已经成了女子书院的大红人,也成了不少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小姐们的梦中情人。
  当然,在这之前,他已经把阿拉伯算数法传授给了穆仲卿,并且按皇上的吩咐,说穆仲卿是这阿拉伯算数法的创始人。
  穆仲卿无功受禄,惭愧的很,坚决拒绝了皇上封他为三品大员的好意,但又不好完全拒绝女婿对他的一片孝心,只好厚颜接受了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之职,专司为官家的子弟们讲授阿拉伯算数法;杜氏也被封为了五品的宜人,也算是有封诰的命妇了,时常可以穿着诰命夫人的服置出去交际走动,不论她走到哪,哪怕是丞相的府邸,都会受到那些夫人们的追捧和恭维,连一品国夫人都要看她的脸色,讨她的欢心。
  杜氏自然知道大家为何对她这般恭敬客气,所以,做人低调谦逊,言谈也小心谨慎,唯恐哪里做得不好,给女儿打脸抹黑,拉她的后退儿。
  刘喜见到采薇时,激动得眼圈泛红,趁着拜见时,用只有他们俩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跑了这么久也每个音信,是不是跟哪个男人私奔了?”
  采薇见到刘喜,自然也是高兴,对刘喜的毒舌也未放在心上,只不咸不淡的小声说了一句:“听说你最近在女子学院做先生了,怎么样?人在花丛中,却力不从心的感觉不好受吧?”
  刘喜的嘴角狂抽,黑着脸低声说:“你能不能别总拿这事儿挤兑我?”
  采薇颔首道:“成!”嘴里说着,一双眼睛却看着他的下半身出神。
  刘喜被看得发毛,一双眼睛心虚的四下看了看,低声道:“好,算你狠!”说完,起身哄着文儿和武儿出去玩儿了。
  屋里只剩下穆仲卿和杜氏以及菲儿了,穆仲卿心有余悸的对说:“幸亏你们回来得及时,要是再晚回来一天,理国公府上下就要被满门抄斩了,饶是救下来了,我听说老国公爷祖孙几个也没少在大牢里吃苦。”
  菲儿一听,手中的帕子一紧,紧张的看着采薇,想从采薇的嘴里听到莫子期平安的消息。
  采薇说:“确实吃了点儿苦头,不过都不打紧,没伤到致命处,养些日子就好了,皇上已经将他们安顿在了宫里的碧水阁中,派了姚院判去给他们诊治,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痊愈了。”
  采菲听说莫子期无性命子忧,放心了不少,但听闻他受了伤,又心疼起来,坐在那绕着帕子,想问问他伤势如何,会不会很疼,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不问,心中又很担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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