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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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游戏,他也想与水色玩,这样的场景,他也偷偷的在心中幻想过,交杯酒,拜天地……
  自己,为什不是全三呢?
  撞上一堵目光,痴态尽现的眼瞳骤然冷缩——黑衣黑酷黑墨镜!
  这很不公平,自己坐在这里他站在台上,自己看不见他的神情,而他却能清楚清晰的观察到自己所有的情绪。
  移动目光,韩暮石觉得人声鼎沸的会场实在闹腾,有些开窍了,不是什么他有权利生气,有权利去目奸别人的“新娘”,是他妈的他坐在这里看着人家幸福的行为就是一傻缺,二笔到了极点,自己给自己找气受,自己给自己添堵。
  很多事情其实都是眼不见心不烦——
  放下手中的酒杯,“霍”地起身,拉开椅子大踏步的走出宴会厅,该死的一丝不苟,该死的循规蹈矩,一切都是该死的,什么都是该死的,韩暮石一面匆匆的向外走着,一面急不可耐毫无品味的拉扯着自己脖子上那条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要这些束缚都他妈见鬼去吧!!!
  解放的领口大敞四开着,露出男人凸起的喉结,冷风灌入,真他妈的爽!!!
  韩暮石从来没有这般不修边幅过,人果然应该学会尝试,甩掉领带,抽掉腰带的男人大步流星的向着九点的空中花园走去,那面有小桥流水,那面有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那面有安静的竹林,那面有轻柔的风,就像——那个人和煦的微笑。
  他的离开也许会错过更多的精彩,然而他们的互动他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有一只愤怒的兽住在他的灵魂里,诱惑着他走出人生的条条框框,疯狂的自我放纵。
  解开衬衫的纽扣,脱掉!
  拉下裤子的拉链,脱掉!
  他他妈的就想在这天使喷泉里洗澡,谁管得着?
  毁灭!放纵之后便是破坏性的毁灭,挥舞着铁拳,砸向那根罗马柱子,一拳一拳又一拳,挥动着双臂抛砸水面,要他臂弯下的浪花飞得比鱼嘴喷泉里吐出的水柱还要高。
  别人家的婚宴外,有一个叫韩暮石的傻瓜跳进空中花园的喷泉里狂躁的拍砸着水面,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
  宴会厅里已经接连掀起数个高潮,宾朋满座,好不热闹,里面越是欢声笑语,他这面越显凄寒。
  不知过了多久,泡在喷泉里的韩暮石听不到了声音,双臂拄着池台仰望着头顶的夜空,他们走了吧……
  夜风习习,冻得人只打冷颤,仿佛就连大自然也都凑上一脚热闹来对韩暮石落井下石,嘲笑他这个可怜的男人。
  酒精在胃中蒸腾、发酵,然后流窜进血液奔腾于全身各处,无情地燃烧着他脆弱的神经,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个特别特别残酷的现实他必须接受,他不是失恋了,而是永远的被那个他挨了十几年的男人忘掉了,从此从他的生命中抹杀,抹杀掉了他们的前尘往事,他现在不过是水色眼中路人甲的角色。
  苦笑,哭笑……
  他会演好这个角色!
  黑木来的时候只邋遢地穿着一条内裤的韩暮石泡在喷泉里头睡着了,一身的酒气放肆弥漫在男人谨慎的咫尺之间,令人倒尽胃口。
  黑木也喝了不少的酒,俗话说酒壮熊人胆儿,他丫的就是故意灌自己一斤,琢磨着今晚这月黑风高夜把诗意的韩暮石给“大卸八块”喽。
  他就是来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的,黑社会必须给他黑出个样子来。
  离近了再一看,这人哪儿还叫个人呢?跟一句行尸走肉没分别,看着要他心烦加意乱。
  什么“别样”的信息都没了,看来刚那一斤白酒白喝了,一屁股坐下来,黑木也犯愁……
  他犯愁这事儿没处说去,也不能跟人说,吹了半个钟头的野风,黑木摘下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撇了一眼池水里死狗一样泡着的韩暮石微微蹙眉,自己可怎么整儿?难不成以后渴求快感都得被这家伙捅肛门???
  他现在硬不起来,瞧见美貌女子也力不从心,不该硬的嘶吼瞎硬,该硬的时候就怎么都硬不起来,他试了多少回了,尤其是瞧见女人,他就不由自主的屁眼一紧,想着她们待会要张个腿被自己干,黑木就无法转移的想到自己就跟他身下的女人也劈个腿要韩暮石操,火大!!!
  大的阳萎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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