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那白烟,让人看不清(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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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姨笑眯眯的端起桌上的那杯茶抿了一口,“阿远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时文茵闻言想到了那晚的误会,急忙解释:“柳姨,我和梁总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您别这么说。”
  脸上的红晕悄然而至,自己都没察觉。
  柳姨瞧着时文茵的模样,笑了两声,“儿孙自有儿孙福,呵呵,人老了,看什么都会琢磨点儿东西来。”
  时文茵赶紧把话题一转,即使转得十分生硬,
  “柳姨,您做的那款檀木香叫什么啊?”
  “哦,那款啊,它没名字,一年前阿远来我这儿取香,我刚好拿出来那香,他稀罕的紧就拿走了,从那之后每回都要那个,我问他要不要取个名字,他说香不随人,没必要把它也拿名字禁锢住。”
  柳姨眼光落到院子里,不知回想起什么,而后扭头看向时文茵,“阿远这孩子跟旁人不一样,他很善良,但狠心起来也狠心,他散漫不羁看似无情心思却又比谁都细腻。”柳姨又把目光重新落向院子,“人有时候挺难的。”
  时文茵跟柳姨说了好一会儿话,直至日暮西山才发觉时间已经很晚了。时文茵起身道谢,柳姨将她送到门口,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鲜花饼
  “我瞧着你爱吃那个桂花的,给你拿上一盒,想吃了再往我这儿来,柳姨继续给你做。”柳姨握着时文茵的一只手,有些不舍。
  她瞧着时文茵哪里都好,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冷,经历的多了什么事也都能明白点儿,她不希望这个孩子不讨人喜欢。
  “好,柳姨,我记下了,天冷您进屋吧,我下次再来。”时文茵接过那盒鲜花饼,替柳姨围了围脖子里的围巾。
  柳姨点点头应和着,还是把时文茵送到了门口。时文茵最后到了别,看着柳姨关上门,转身就撞上一个胸膛。
  时文茵撞得有些晕低着头,那人紧忙揽住了时文茵的腰,防止她摔倒。
  是那股檀木混着酒的味道。
  时文茵被梁文远的动作揽着轻轻贴近梁文远的胸膛,声音从时文茵头顶传来,“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胸腔震动惹得时文茵头皮发麻。她双手紧紧攥着梁文远的前襟,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时文茵慢慢离开那怀抱,有些羞涩,但还是开了口:“没事,怎么这会儿来这儿了?”
  梁文远看她是真没事,才低低沉沉的笑了几声,抬手把时文茵头顶的一片落叶摘掉,“就顺便来看看,正好今天有空。”
  时文茵扫了几下头发,梁文远又接着道:“一会儿一起去吃个饭?”
  时文茵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砸的有些懵。
  梁文远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快步走进院子,边走边说:“稍等我一会儿。”
  时文茵张了张嘴,伸手想要拦住梁文远告诉他自己今天得早点儿回去,可话还没说出口梁文远一阵风似的,闪身推门进了小院,留给时文茵的只有一个挺拔的背影。
  抬脚走不合适,可真的要在这儿等着梁文远?
  时文茵拎着那盒子,抬手抓了一下包带,郁闷地呼出一口气,左右为难。
  每次遇到梁文远总是会有一些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前几天去报社看报纸进度,碰巧遇到梁文远,时文茵也就是给他打个招呼而已,梁文远就以请吃午饭为由,喊了一群项目组的人去吃了饭。
  吃完饭还不算完,下午又说要听项目组的进度拉着傅慕寒几个人在办公室开会,时文茵就因为这个错过了跟苏棉看电影的机会,后来傅慕寒在祁景那儿听说这个事儿,又带着她们叁个去了电影院。
  当时时文茵问祁景为什么会牺牲和苏棉的时间来这儿。
  祁景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嗐,坑梁文远太多,报应来了呗。”
  时文茵盯着街角处的那两只小猫发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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