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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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无玦愣了一下,这个狗皇帝还真的够狗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既然皇上不想说,刚才又为何要参与讨论?既然参与讨论,臣又为何不能问?
  萧归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那请问相父,朕回答了,有什么奖赏吗?
  旁边众朝臣脸上无不神色复杂,一言难尽。
  祖宗,这不是你的江山?还要什么奖赏?!
  温无玦也无奈笑了,皇上想要什么奖赏?
  萧归话到舌头,却被他相父脸上那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打断了,一时忘了语。
  深殿中,日光从高高的雕花窗棂漏隙中招进来,光影斑驳地落在他的眼角眉梢,柔和了冷冽的气质,笑起来如玉般温润通透。
  他那榨都榨不出墨水来的肚子里,生生憋出一句诗,什么什么玉生烟?
  前面忘了,只记住了这三个字。当时念得昏昏欲睡的时候,还在想玉怎么会生烟呢?
  现在如果要形容他相父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这三个字最合适。
  明明笑起来比许多女子都要好看多了,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这是一张死人脸呢?
  他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步,逼近温无玦身侧,他比他略高一两寸,低头看他,只觉得五官仿佛刻意雕琢的一般,格外精巧。
  温无玦察觉到他的异样靠近,却八风不动,面色冷淡。
  萧归漫不经心道:朕什么都不缺,就是还没上战场打过仗,很好奇,所以想试试。
  唐玉听得他这荒唐之言,忍不住轻声道:大军征战不易,怎可视为儿戏?
  李凌冷冷地怼回去,皇上是九五之尊,唐尚书一个下臣,该守臣子本分。况且这里所有人加起来,提出来的策略都不如皇上的有用,是你们在儿戏还是皇上儿戏?
  温无玦沉沉的目光从萧归身上掠过。
  原来这纨绔打的是兵权的主意。
  国中调兵遣将需要虎符,先帝临终时,除了禁军虎符交托给许鼎之外,四境兵权虎符交给了温无玦。
  政事上,温无玦是一手掌控,兵权上,却是二人相互制衡。除非温无玦和许鼎联手叛变,不然任何一方都不能轻易颠覆江山。
  萧归想上战场,可以,若是要兵权,想都别想。
  他温然笑道:国中四境不太平,强敌环伺,未来几年都难以安生。皇上有心征战沙场,可以鼓舞士气,当然是好事,臣怎么会反对?
  萧归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确定这次当着满殿大臣的面,他说的不是反话后,缓缓退了一步,挑着眉道:这可是相父说的。
  温无玦点点头,臣说的。
  他回答得坦荡,萧归倒无话可怼。
  只得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瞧着地图想了想,不以为然道:戎敌的目的是想要粮食,给他们来点诱惑不就好了?没有鱼饵,怎么钓到大鱼?
  高沉贤在一旁愕然道:拿什么做饵?
  中军大营。
  萧归的语气漫不经心,眼底却极坚定,我们只要放出消息,朝廷拨粮十万石已达边境,诱导他们来劫掠大营,他们肯定会冒险一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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