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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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无玦悠悠叹了口气,心道你连中毒都没查看出来,还谈什么药石灵不灵。
  看来刘宣弄的药,的确非同寻常,即便是太医也毫无察觉。
  再发作一两次,就该一命呜呼了吧。
  他突然希望可以给他个干净利落地了断,像刚刚那种走在死亡边缘的感觉更恐怖。
  不过,活着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他的计划可以继续安排了。
  见他没说话,太医无奈地摇摇头,让温伯去熬药。
  温伯将众人请了出去,让丞相好好休息。
  谁知,众人刚走,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闯了进来,温伯拦都拦不住,丞相在休息呢!
  相父!
  萧归大步跨至床榻前,突然顿住。
  但见他相父面如白雪,没有半点血色,苍白得有些诡异。
  相父怎么了?
  温无玦随口将太医说的话转述与他,旧疾发了。
  萧归知晓他相父宿疾难消,一向病病歪歪的,可养了这么多年了,之前在北境那样恶劣的情况下,也不见发作,怎么突然现在就发了呢?
  只是旧疾?他怀疑地盯着温无玦的眼睛。
  他相父鬼心思多着呢。
  温无玦愣了下,发觉萧归如今是越来越敏锐了。
  他不动声色,淡定地道:皇上可召太医详问。
  萧归想想也是,适才是太医给他相父把脉,料也不敢欺瞒。
  他蓦地想起那伙太学生,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朕已经让人就地封禁了太学,待日将他们一个个审问,参与此事的人,一个都不放过。
  温无玦摆摆手,审问可以,不可动刑。
  为什么?萧归不满道,长此下去,真当王法律条是挂在墙上好看的么?
  温无玦并不赞同刑讯逼供,若是软骨头的人,重刑之下,必有冤案。若是硬骨头的人,刑讯只会逼得他们态度越加刚烈,甚至不惜一死。
  而这群太学生,恰恰是凭着一腔热血,无知无畏的硬骨头。
  他沉吟片刻,日,我同皇上一起去吧。
  过了片刻,温伯将重新煎好的药,端了进来。温无玦一闻到药味就头疼。
  将死之人,还喝什么药?况且这药又不对症,喝了有什么用?
  拿走吧,不喝了。
  温伯气岔了,这怎么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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