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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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您说得这件事跟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完全不搭边,我粱叔是什么人,他跟你是多少年的好朋友,按道理,他肯定得帮我们。至于樊叔,他就是一个陌生人,他跟您真攀不上什么交情,犯不着去拿自家东西接济他。”许宝兴想得很清楚,在他眼里,这梁叔和樊叔就是两类人。
  一类可以用自己的本事或能力去帮助他们,另一类就是没任何好处,倒贴都没什么回报。
  毫无疑问,樊教授就是属于第二种。
  许添海却没许宝兴分得这么明显,他压根就没考虑到要樊教授怎么回报他们。
  他想得很简单,就是樊教授的身体,能快尽快好起来,不想让他这个无辜又心眼不坏的同龄人,因为没得到及时帮助,而情况恶化。
  何况他帮助的是好人,像品性不好的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或者搭理一下。
  “宝兴,既然跟你说不通,那我就不跟你说了,我只希望你记住一句话,这人该仗义的时候要仗义,不能坐视不管。”这是许添海活了几十年得出的真理,他不想自己时常良心不安,可以把什么人,什么事都漠视对待,他办不到。
  许宝兴是成年人,孩子都五岁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任许添海磨破嘴皮,他都不会改变。
  许添海就懒得用大篇道理,给许宝兴灌输。
  这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教育好许宝兴,让他这脑子里的思想,有时候过于功利化。
  显得太无情了些。
  许宝兴对许添海的最后一句话,理解大不同。
  这人该仗义的时候,也得看看对方是个什么人。
  换做一个没地位,没能力的普通人,他才不想去管那么多,任他是死是活,都跟他没任何关系。
  第9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咋样了?你爹是不是把咱家粮食都送给外人?”霍平茹急不可耐地将才和许添海谈完话的许宝兴,拽到自己屋里,迫切询问。
  屋外,柳珮琴见了,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侬个猪头三。”
  她很少骂人,除非气急了,才蹦出几句家乡话。
  她这个二儿子,真是聪明不足,蠢笨有余。
  竟然帮着自己的妻子,一起欺负自家人,真当他和许添海说得话,她没听到不成。
  她一猜这许宝兴为什么会那么激动和忤逆,就是她二儿媳霍平茹搞得鬼,打得小报告。
  是不是觉得他们这家过于太平了,总想弄出些幺蛾子。
  隔三差五,就要和家里人闹闹矛盾。
  害得她动不动就要自责,当初为什么要听许宝兴的话,让他娶一个心眼狭窄,斤斤计较地媳妇回来。
  就许宝兴自己傻,以为自己媳妇是一个多精明,多能干的人。
  其实,自从霍平茹进这个家门起,他们家就没有一天安宁日子。
  结婚当天晚上,还嫌弃他们家不够大方,请得客人太少,又说他们办得流水席上不了台面等等。
  要不是她大儿媳夏美月一嗓子把霍平茹给吼懵了,指不定还要怎么念叨。
  他们家什么情况,她没嫁进来之前,不是都了解清楚了吗?
  他们是外来户,又不是本地人,能请来那么多客人,已经是顶天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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