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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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启濯低头轻吻她嘴唇,厮磨几下,转为吮咬,少顷,探舌入内,慢扫瓠犀,轻尝香津,深卷吞咽,逗引不止。
  温热气息拂面而过,萧槿被他温柔圈在怀里,只觉如沐拂煦春风,醺若酒醉,身软如泥。
  两人又趁势试着迎送一回,然则仍难结合,卫启濯尚不得要领,不意一泄如注,终不得遂颠鸾倒凤于飞之愿。
  他之前早在看到美人玉体时就先泄了一回,尴尬了半日,还一本正经地跟萧槿解释说男子初次行房多会如此,见今再度解泄,实是窘蹙,收拾干净了,坐在床上跟萧槿大眼瞪小眼。
  “还是没做成,今晚就算了,”卫启濯惆怅道,“明儿再试试。”
  萧槿一头钻进锦被里,很有些崩溃。她方才也只是出了点血,实质上还是没有成功,这疼都不到头。
  卫启濯叹息一回,熄了灯,拥萧槿入眠时,还有些郁闷。若非他早早问明了,瞧见自己未入先泄,真的会以为自己有毛病的。
  不过还好,萧槿肯定不懂这些。
  他思及此,轻舒口气,拍拍萧槿:“我那里有几册书,回头拿给你,咱们一道学习学习。”
  萧槿再迟钝也能猜出他说的是什么,嘴角一扯。
  教学相长,共同进步么?
  两人虽未成就敦伦之乐,然而折腾了半宿,皆是困倦,不消片时便沉沉睡去。
  翌日,卫启濯起身时,见萧槿犹自恹恹的,笑说让她等礼成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萧槿睁眼看到卫启濯长身立在她跟前穿衣,犹自恍惚。
  朦胧间,她想起她前世看到的恶毒上司、高岭之花,又想起逼着她赔裤子的抠门表哥,最后这些影像交错重叠,归在眼前人身上。
  萧槿稍稍扯开衣襟看了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爱痕,想起卫启濯昨晚隐隐暴露的兽性,按了按脑门。
  她从前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认为卫启濯在这上头冷淡。她觉得他昨夜若非看她疼得厉害,怕是会不管不顾地乱冲乱撞。
  卫启濯回身在她面颊上吻了吻,搂着她道:“一道用早膳去。”
  陡然从独居变成两人同住,萧槿还有些不习惯,转头见天色尚早,迷糊道:“让我坐着打会儿瞌睡,你先起。”
  卫启濯失笑连连,拍拍她脑袋,道:“我都是说起就起的,其实起了也就不困了。”
  萧槿一愣抬头:“深冬腊月也是?再冷再困也能利落起来?”
  “当然,再是困倦也会一咕噜爬起来,这点自制力还是要有的。”
  萧槿默了默。听说有三种人不可深交,一是说戒烟就戒烟的人,二是尿一半能憋住的人,三是,大冬天说起就起的人。
  因为这三种人,都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自然更狠。
  不过,卫启濯也确实像是这种人,前两样大约也能做到。
  依照品官婚礼之制,亲迎日第二日见宗庙、舅姑并诸亲百眷。行过这一系列礼节,再于三日后回了门,才算是完成婚礼的整个流程。
  卫家这边其实一共三个房头,卫承勉和卫承劭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卫承劼,兄弟三个都是卫老太太所出,只是卫承劼几年前外放浙江,不在京中,因而极少露面。不过他只将夫人带了过去,膝下子嗣都还待在京中读书。
  卫家本家亲眷众多,跻跻跄跄一大片,萧槿一路拜见下来,只觉头晕眼花,根本认不全。
  卫启沨今日没有缺席。他立在几个兄弟间,神色平静。萧槿走到他跟前朝他行家人礼时,他开言的腔调也是四平八稳,甚至还若无其事地唤了她一声“弟妹”。但萧槿总是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头,好似变了个人一样。不过她并不关心他如何,他只要不来搅局,爱怎样怎样。
  三朝回门之后,正跟上元十日假期接上。
  初十这天晚上,卫启濯就拉着萧槿出去逛灯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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