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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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那些分配到土地的宗族成员,看到了共和在这个事情上果决,于是在原先宗族高层面前直起了腰杆。宗族的约束力变得越来越弱,往往就看在血缘上和往日见面的情分联系着。
  这个政策在外省看来就是没有道德,官府怂恿家族内部分家产的恶政。但是当湖北和湘赣北部被强大的共合军和地方民兵堵在家门口时只好实行这个政策。当然不是实行这个分田给族内人的招式就完了,不把几个坏透了的地主批斗一下怎么能提高人民革命的热情,往日这些作威作福的人在地方上积累了大量的怨气,不彻底处理是不公平的。所以共和在新占领区设置了几个新罪行,放高利贷罪,开妓院罪,倒卖人口罪。凡是作恶的人在人民的眼中都是无处遁形,当然也有隐藏深的伪君子,不过顺藤摸瓜在审讯坏人的过程中这些人大多都被逮住了,当然漏网是肯定的,程攀给下面工作组的要求是令可错放一千不可错杀一个。
  尽管有遗漏但是旧有的规则完全被新规则取代。改革不看杀多少人,也不看改革者是否被杀,政策完全施行才是改革是否成功的表现。那些被错放的人在共和治下大部分老老实实的呆了一辈子。少部分逃走的,但是外面战乱不断,又逃回来从外来移民的起点开始做起。至于和其他势力勾勾搭搭玩潜伏?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那么高级。
  长沙和南昌在共合军的爆破中迅速完蛋。在几场战争中几个抵抗意志最强城市都是在炮火洗礼城头后,就有意投降了。因为想抵抗的守城官往往第一时间站在城头上,被爆破弹打死打伤。然后城头上正在彷徨,爆破筒在城墙中炸了,作为心理中的依赖消失了,随着共合军夜间作战,下迅速崩溃。长沙就是这样的城市。至于其他包括南昌的城市往往是炮声一响不是城门打开投降就是城头上挂着歪歪扭扭的镰刀铁锤旗帜举义,更有甚者先锋骑兵一到城门就大开。让共和军上下一致感叹,几十年的安逸生活让这些其在马背上的狼性种族,体型像猪靠近,胆子换成了老鼠的胆。
  让元朝放心的蒙古人守城军在战斗中展现出猪一样的能力。此时程攀意料中民团出场了。湖南的绅缙们被北边同行的惨状给吓到了,这些同行们最低都是丧失富贵,还有大量被泥腿子作践。当然有一点让他们稍微安心,无论地主们被批斗成啥样。这些家族的女眷和孩子都被良好的对待。
  这些湘南这些民团势力首脑聚在一起商议,一位身着深色青衫的人说道:“各位共和北来,强行推行他们道,绝我儒家的根,所以我在这要推举一个盟主。”这帮人为这个盟主吵了起来但是最为强大的势力有几股,谁都不服谁。这帮人吵了一会决定定制一个松散联盟,各部有一定的自主权。盟主的命令一定程度可以被违背。这种松散联盟以一个姓解的民团首领为盟主。
  然后这些人有开始讨论旗号的问题,一派认为打着讨贼军的旗号比较好,帮助元朝讨贼。但是另一派认为元朝气数已尽。而且得不到元朝的实质性帮助。最后还是保元派获得了上风。这样他们一旦被共和剿灭还可以向南边元朝的控制区域逃跑。接着就是如何定义共合军,一方认为对面是贼寇邪道,认为应该在檄文中将共和往邪恶里宣传。但是更多的人害怕共和的报复,觉得直接称为道统之争比较好,双方各自为各自的道而战,哪怕以后失败了也能以此来保命。这些人大多是在乡间名声不错的乡绅,他们想彻底得罪共和,希望共和不要破坏不追究家眷的底线。于是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妥协与矛盾的联盟出现,这个联盟首先声称站在元朝一边,但是承认现在共和正在与元朝进行夺鼎之战,自己这一方和共和是道统之战,没有个人恩怨在里面。
  对于南边出现的一个小联盟,共和暂时没有时间解决他们。共和正忙着对新占领地的建设。经过此次战争共和的大陆领土再次扩大到四倍,超越了后世法国的面积。而且大部分都是中国主要的粮食产区。而共和的本土控制区以及拥有一千两百万人口。基层人员远远不够,现在正在加紧培训当地的基层工作者。
  南边的小联盟在共和许久没动后胆子大了,出兵劫掠共和的一个农庄杀死两十名基层工作者,其中还有2名女性遭到虐杀。虽然这只是一个共和控制区最外围的一个农庄,但是这令程攀十分自责。摊子铺的太大,第一次出现安全问题。
  报复必须报复。就在农庄被突袭后的第三天,湘北的一万五千名共和军集结了,共和甩开束缚在湘南发动了进攻,十天之内上百个地主庄园被攻破,然后是组建起十万农民军队,这些军队仅仅配给长枪,就地训练占领地方,所有被攻破的地主大院中的男丁全部被集中关押劳改,没有进行鉴别和审判。当然其中罪恶的暂时没死,不过一旦稳定下来还是会审判,至于所有被攻破的地主的土地一律没收,他们是没有机会将这些土地分给他们的亲戚了。而组织的农民军队中发生了大量强奸抢劫等恶性时间,一连杀死四百人才让整个新加入的农民军知道什么是军纪。这次继续向南的问题多,但是收获也大,现在整个湖南四分之三的土地已经被共和掌握至于,当初突袭共和农庄的那群人被南部那个联盟一顿酒灌醉,绑着送给共合军。这些人自知必死无疑,骂骂咧咧的对罪行供认不讳,要求共和给个痛快。同时扬言做鬼都不会放过湘南绅缙联盟的那群人。既然已经将挑衅的人消灭。共和也停住了继续向前,因为这次急于扩张暴露的问题太多,造成的破坏也太多。虽然共合军极力控制,但是一万五千人的力量实在管不过来。共合军对占领区一度部分失控的心有余悸。其中最严重的一次是,让一个当地流氓集团混进了民军组织,这个流氓头子仗着手里有枪了,开始带着五百人对一个村庄实行打劫,和另一只保护村庄民兵发生了混战。后来共和一个团的正规军赶到。分开双方,之后了解情况后准备对这只害虫民兵队实施军法,但是这只民兵队开始流窜起来,打着共合军的旗号骗开了三个村庄的防御实施恶性行为。最后他们还想逃入山中自立为王,但是被一个骑兵团截住,并消灭。
  发生了这件事让共和无论如何都不愿继续扩张了,失去对地方的控制,又缺失了绅缙的管理那么共合军就和流寇一个级别了。先稳定住新占领区。然后一步步改革,公审。将民众对共和的监督权还给他们。这次扩张完成后共和进入了一个长时间的修养生息的时期。而共合军则进入了一个防御阶段。共和现在的情况就是吃撑了。
  第九十四章四方云动
  公元1351年是一个风云而起的时代,南中国大地上硝烟弥漫,装备着步枪与大炮的共合军如疾风扫落叶一般消灭了盘踞在这几十年的蒙元势力。在这场战争中只有着少量原始火器的元军被领先了一个时代的共和华丽的压了过去。刀枪和弓箭为主的元军和当地绅缙组成的家丁在拥有工业体系支持的近代化军队的打击下如鸟兽散。
  工业国一词出现在共和的报纸上,迅速的传遍了江南。原本有些底气的方家军再一次发现自已如同婴儿般脆弱。
  和南中国一边倒的形式相比北中国大地上却是血肉横飞,大炮重击在人体上打出了一阵血雾。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冷兵器之间的相撞。双方都在招兵买马,而北方红巾军已经像野火一样散开从者多达七十万。但是红巾军也有自己的窘迫,他实在无法从共和卖到物资了。
  程攀已经按照协定将规定援助的物资交给了红巾军,但是现在程攀不准备给了,虽然现在共和随着吕宋领地的开发,有了一定数量的余粮,而且也能供给北方红巾军足够的铁器,但是程攀不愿意背这个逐渐扩大的包袱。而且就算共和承担了这部分后勤,红巾军也不会感恩,反而会认为这是共和别有用心。自己帮助共和抗住了北方进攻,这是他们应该的,一旦共和停止供应,那么红巾军就会南下来抢,与其这样还不如不不给。是米恩斗米仇的道理程攀还是知道的。
  程攀交完货后和红巾军如路人一般的表现让明教众人十分心急,此时明教已经聚众到四十万,现在严重缺乏铠甲兵器和粮食,虽然抢夺的金银十分多但是共和不收这些贵重金属。因为现在已经进入战乱时期粮食才是硬通货。,不仅是共和,就是连方家军也停止了粮食出口,可惜方家军的执行力度不够,还是有一部分粮食流入北方的。
  共和政府与红巾军的交易冷淡期只出现了两个月,就结束了。打破这个僵局的是共和外贸组的一个叫柯斌的人,柯斌曾经当过一年的煤矿工人后来离开矿场后,加入外贸组。自从淮北大煤矿发现后,他开始对发现其他未知的煤矿起了兴趣,可惜除了淮南的那一片大矿其他的地方煤矿储量很少,似乎淮河以南只有淮南这个地方有矿。于是柯斌就将目光投向淮河对岸元军控制的地方。
  外贸组对他这种行为给予了一定程度上的鼓励。随着钢铁的生产规模越来越大,以及共和更多的开始用机械力代替畜力、水力。煤矿的缺口越来越大。共和已经不局限于治下煤矿的产量了,从外地购买煤成为了一个选择。可惜四周的势力都不产煤,方家军本来也想在自己的领地上找煤可以一直发现不了。现在他们的炼铁业用的是木材。
  元朝淮北地方政府也默许了柯斌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大东找矿,因为共和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找到矿可以卖给自己。这是一大笔钱的问题。元朝当地官员对这种找矿行为既不反对。也不协助。全靠柯斌带着几个人到处跑。
  很快红巾军乱起四方。被红巾军裹挟的柯斌一度与共和失去联系。但是随着红巾军与共和后续的接触,柯斌算是联系到了组织。外贸组和红巾军重新确定了一下在淮北找矿的事宜,后来随着红巾军与共和之间交易的冷淡,缺物资缺疯了的红巾军想到了这个找矿的小组,处于想和共和缓和关系,另外希望真的能找到矿脉,当做财源。红巾军对这个找矿小组给予了大量人员的帮助,当然是需要共和负责他们的伙食。外贸组当然不会亏待干活的人,不仅给他们伙食,还让柯斌对着人的表现做评价,根据评价给钱。
  突然数量达到一千多人的探矿队在一个多月遍地打洞的情况下确定了淮北有一个同淮南煤矿媲美的大矿,有了胜利的迹象所有人都十分兴奋,红巾军在探矿队中埋下的眼线也将消息传了上去。红巾军立刻加派人手发掘。终于发现了淮北大煤矿。
  矿找了,双方有了继续合作下去的利益基础。这批煤矿主要在苏州,距离共和在淮河北岸的领地只有六十公里左右的距离。当然作为占有煤矿的红巾军来说对共和突然表现出的热情,感到幸喜同时也有一些警惕。欣喜是因为这个煤矿在红巾军眼中价值很高,换句话来说就是很值钱。警惕是因为共和这一个邻居太强大,他们害怕自己变成怀璧有罪的一方,被共和派兵强抢。
  共和现在暂时没有出兵北方的打算,整个共和的基础干部已经严重缺乏,原本扩军了的共合军又再次发生被迫裁军的事件,大量的士兵参与到湖南湖北江西等地的地方秩序建立,以及培养当地基层干部工作中。现在整个共和在中央领地上除去各地必须的戍卫军队,所有的机动兵力只有八个师5万人。共和现在对淮北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双方讨论的焦点是是否修一条铁路到宿州,作为带有戒心的红巾军一方有自己的谋士,这些谋士给红巾军高层说了春秋时蜀王贪图秦王假意送给他的石牛粪金,派人修通与秦国的道路,最后被秦国通过这条道路灭国的故事。所以无论共和如何解说开通铁路后,红巾军大量卖煤产生的经济效益。但是红巾军方面就是不同意,实在到最后,红巾军的使者明着说了:“贵方是虎狼之国,我等不能像蜀王那么愚蠢”。这句话被带给了程攀。程攀深感无语,虽然自己对修通这条铁路没按好心,纯属是想快速获取资源,但是也没必要修通一条铁路来打仗,就宿州那地方共合军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冲到。淮河北岸可是沿江平原。一马平川,不是当初蜀道难于上青天的地方。
  对于红巾军的戒心共和很无奈,其实现在程攀带领的共和虽然地处楚地。但是四周的势力却把共和称呼为秦国,严格的法制,强大的军队,还有为了利益说翻脸就翻脸的外交。共和以外的地方开始称呼程攀为秦王。程攀在共和地盘外的绅缙眼中既有秦王霸道的治国方式,同时继承了秦王为利益不要脸的影响,战国时代的秦王可是为了一块和氏璧公然耍无赖,他手下的谋臣张仪为了离间楚齐之间的关系先是五百里地后来事成后无耻的说成是五里地。程攀虽然没有干过这些,但是迫使绅缙们分田地,教唆宗族之间为家产内斗,同时宣布地主对抛荒几年的土地没有产权。这些事比以前秦王更无耻。
  有了这些坏名声,先其他势力跟共和打交道都是留了个心眼。搞不定死心眼的红巾军一方,只好按照他们的方法来。红巾军一方提供劳动人员,共和一方提供机器和少量指导者开矿,以每吨煤矿五十公斤稻谷的基本价卖给共和。当然其中还有很多细节比如说不同品质的煤矿价格不同,还必须有所细分。至于矿工们的工资则由红巾军一方决定,不过共和友情建议不要太低,否则会挫伤工人的积极性。
  在与共和打成了一笔大生意的红巾军马上抖了起来,无数矿洞被红巾军的煤矿工人打了出来,第一个月就出煤五千吨,这些煤矿被四轮马车运走在淮河北岸交割粮食。
  得到了一个物资交换的方式后红巾军在战场上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红巾军庞大人数的战争机器开始向河南山东逼近。于此同时的是淮河以南的钢铁厂和机器厂等附属重工业得到了迅猛的发展,来自南方铁路运输的铁矿,以及本地和北边运来的煤矿,最后再加上北边逃难过来的廉价劳动力。淮南工业基地开始具有了向马鞍山工业区分庭抗礼的资本。
  公元1352年共和已经结束了战斗,开始专心消化,不过中国大地上的形式变得更加混乱起来,由于共和将荆州占领了,于是明教人士明玉珍带着骨干入川起义,靠着川东复杂的地形消耗着元军。和大理段氏段功率领的元军作战,没错就是段誉的不知多少带孙子。这时候段家已经被元朝分封了十代大理总管了,已经是元朝的死忠了,现在段功取得老婆还是梁王的女儿,梁王是谁?是汝阳王他爸。赵敏现在还要叫段功一声姑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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