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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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贺渊打水的客套,将自己的洗脸水泼到窗外空地,他只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搭在架子上,就自己爬进自己的被窝里,闭上眼睛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贺渊无声的勾了勾唇,他能察觉沈飞玹忽然有一丝莫名的躁火,然后就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
  此前,他能感受到沈飞玹对他有这戒备与试探。现在虽然还警惕着他,却没有了探究的欲望,反倒是在自己跟自己较着劲。
  他慢慢的洗了洗,将衣服一件一件解开,搭在架子上,慢慢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闭着眼的沈飞玹,还是不可遏制的僵了僵身体。
  贺渊靠在床头,并没有立刻躺下。
  桌上的蜡烛也依旧明亮着。
  沈公子应当是习武之人吧?贺渊的声音淡淡的,看似在问沈飞玹,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沈飞玹的回答。
  沈飞玹猛地睁开眼看他,然后噌的坐起来,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贺渊。
  贺渊依旧笑着,和煦的看着他。
  明明刚才的话让人听来,有一种他要开诚布公的感觉,然而现在他却泰然自若,仿佛自己说的话完全没有任何隐喻。
  沈飞玹的目光在他的眉眼之间来回,也不知道是想要找到些什么。
  最终他没再坚持寻找,而是选择了试探,还就不相信这家伙能一丝不漏。
  但显然贺渊不是个漏勺。
  你既是这么问,那我就据实已告,在下不才,峥嵘剑传人沈飞玹。
  出生沈家,是他爹的儿子,是足以让沈飞玹自豪的事情。
  贺渊露出笑容,心道自己果然是没有找错,然而却没有接下沈飞玹神情之中表达出的挑衅。
  他只是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在下一见公子,便觉公子气势不俗。在下虽是习武,却学的粗陋,原只是想强身健体。也不曾在江湖上闯荡,比沈公子虚长几岁,却是没什么声名。
  贺渊一副身体虚弱、无可奈何的惋惜模样,看着沈飞玹的双眸之中还带着几分憧憬。
  沈飞玹:
  他总觉得这家伙话里有话。
  你觉得,我会信?沈飞玹还是第一次玩心眼儿的时候被气的想掀桌子。
  如果贺渊滴水不漏,让他琢磨不出一点异常,他反而会因为自己的多想而愧疚。可难受就难受在,他分明察觉到了异常,可贺渊却表现的十分真诚。
  这就让他觉得,贺渊这样是有意为之,根本就是想看他笑话。
  简直不要太可恶。
  给他留那么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吊着他,这算什么事儿?
  沈飞玹越是想,越是气的咬牙。
  贺渊没想自己这才刚发力,沈飞玹就是一副再不说实话我就动手的样子,跟他猜测之中的城府深沉的形象全然不符。
  但却越发的有趣了。
  他摆出一脸疑惑的样子:沈公子这是何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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