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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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哭,不哭,安哥儿乖乖,爹爹在。
  他一边安抚,一边继续摸索着。
  可怎么都摸不到,原本就泛红的眼眶再次红了,他慌乱极了:怎么摸不到,怎么办,小花,小花在哪里。
  幸好,在他的祈求下,那朵被他刻了的粗糙小花终于被他摸到了。
  大夫,大夫,开门,安哥儿病了,他病了。
  开门好不好,求求你。
  乔清隽在门口大声喊着,可不知是雨水太过,掩盖了声音,还是人睡得太沉,没有听到,他喊了好一会都没人来开门。
  乔清隽的手大力陪着门,掌心泛红,他仍然不知疲倦地拍着。
  可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
  乔清隽低头看孩子,孩子的脸比之前更红了,不再扭动了,小小的一团,蔫蔫的,没有多少生气,似乎随时都会停止呼吸般。
  呜呜,阿清要怎么办,安哥儿好烫,他难受,很难受。
  相公,找相公。
  乔清隽又将已经湿了大半的蓑衣和斗笠弄好,循着记忆往一个方向跑去。
  直到两刻钟后,终于到了一个大宅子的后门,大门上悬挂着四个字:忠远侯府。
  他不停拍着门,哭喊:相公,相公,安哥儿病了,没有大夫,安哥儿好难受。
  相公,相公。
  寒冷的大雨天,守门的仆人锁了插销,裹了被子昏昏欲睡,被外面的鬼哭狼嚎惊醒。
  那人的哭喊一直没停,仆人气急,穿了鞋,跳下床,猛的将人打开,破口大骂:谁啊你,大半夜的号丧啊。
  看到门开了,乔清隽眼睛一亮,急急忙忙道:安哥儿病了,没有大夫,找相公,相公。
  乔清隽智商本就有缺陷,很多时候说话逻辑不顺,这会又紧张,话也颠三倒四的。
  仆人烦躁扫了他一眼。
  湿哒哒的蓑衣披在身上,带着斗笠,脸倒是长得很好看,脸上流着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被这人紧紧护着,看不到。
  仆人露出鄙夷之色,这人,他不认识,看样子,还是一个傻子。
  滚滚滚,这里有什么大夫,相公的。别来我们这里闹,这可是忠远侯府,惹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仆人反手关门。
  乔清隽急忙上前去挡,手被夹到,痛呼出声。
  怎么,你还想进来,门都没有,哪来的傻子,快点滚,不然打死你。仆人猛的将乔清隽推了出去,拿起一旁的棍子,作势要打他。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乔清隽坐在台阶上,护着怀里的孩子,呜呜哭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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