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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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照抬手抚摸着他的背脊,少年骨瘦如柴营养不良似的,手里摸上去都是骨头,他心里一阵发疼。
  重照说:别哭了,没事了,我说京城里罩着你可不是什么大话,无论钱家怎么欺负的你,我都能给你把公道讨回来。
  少年哭得打嗝,两颊泛红,蒙蒙嚅嚅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来:我们是一家人吗?
  嗯?
  重照低头看他,隔着朦胧月色和发黄的烛光,怀里的少年身形小小的,眼里都是水雾,毫无防备地看着他,前襟敞开,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和大片白嫩的胸膛。
  重照搭在对方细瘦腰肢上的手指尖一抖,无端想起深夜狐狸精爬上书生床的话本来,头皮一炸,作势就要往后退。
  小长延眼里的厉色一闪而过,他猛地扑上去环住重照的腰,尖利的下巴砸在重照的胸膛上,重照疼的一抽气,小长延把脑袋埋在他胸口,哭着说:你是骗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重照靠着枕头,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掰住长延的肩膀,这个姿势有点危险,他顶着一脑门的虚汗,低声哄道:没骗你没骗你,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也算一家人一家人。
  长延低着头,很想反驳,京城里你有这么多兄弟,哪个才是你心里的?
  折腾了一天,天蒙蒙亮,重照累的没把少年从身上扒下来,就倒头睡了过去。
  而每日凌晨早起干活的长延睡不着,他看了京城贵公子安静俊秀的睡颜好片刻,目光落在被他扒掉前襟的胸口。
  一朵梅花胎记红的妖艳欲滴。
  长延在上面舔了舔,又赶忙抬头去看睡着的人。
  没反应。
  长延慢慢地撑起身,看着胎记周围留下的一片津液,有些不满意,低着头忽然咬了上去。
  重照疼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翻身又睡了过去。
  胎记上却留了个牙印,长延摸了摸,把人紧紧地圈在手臂间,心满意足地睡了。
  中午,李正业带着他们登门丞相府。
  丞相万般无奈之下,说:容我去向皇上请旨。
  幼年的这句话此时却清晰无比从脑海里冒出来。
  从大理寺回了国公府,重照派去查许长延的易宁回来了,易宁灰头土脸:恕属下办事不力,只打听到一件事。
  重照:说。
  易宁:许大人离京前曾和丞相吵过一架。
  重照皱眉:长延一向敬重丞相大人,怎么可能与他吵架?
  易宁:属下不知,吵架后丞相连夜入宫见皇上,第二天许大人不告而别,就此在京城消失了多年。
  丞相从钱家把义子许长延领回来都要衡帝亲口同意,连义父子吵架都跟国家大事似的连夜入宫惊扰衡帝难道真是皇帝私生子?!
  重照脑中混乱,连喝了几口水,才缓过来,说:这些你什么也别说出去。你帮我找几个下手狠的,去堵在钱家门口,见一个钱家人就打一个。打到他们不敢出门为止被发现?被发现又怎么样,我国公府,仗势欺人,没见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长延:狐狸精???
  第9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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