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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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筝:
  明辞越:
  纪筝:皇大帅,您也来澡堂搓澡?
  明辞越:
  他刚想开口唤圣上, 话到嘴边又变了,你抬起头来。
  纪筝的动作顿住了,全身紧绷起来, 摁了摁帽檐, 又摁了摁, 微微抬起一点,把目光从阴影下探出来,小心地与明辞越对视。
  明辞越这下听了个清楚, 【幸好晚了一点, 要是正巧在澡堂洗澡碰见,脱光了这身衣服铁定要被皇叔认出来。】
  这没二两猛酒铁定说不出这种话, 但凡有两个下酒菜, 不至于。
  圣上一声不吭, 灰头土脸地跋涉千里跑到军营里,打扮成小太监模样企图蒙骗试探自己, 还趁自己不在场时喝了这么多酒,毫无防备地就要跟别人脱光了进澡堂。
  要是自己再晚来一刻钟,恐怕就要进去从一堆裸.男糙汉中提溜小圣上了。
  明辞越皱了皱眉,压了压火气。
  你叫我什么?
  纪筝干干脆脆又叫了一声:大帅。
  他的脑子完完全全被酒给糊住了,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在自顾自地进行着自己的表演, 只是为何明辞越看他一个小侍从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带着点怒意,却又仿佛想将他烧个赤身裸体。
  纪筝只听明辞越抬高声音道:既然你还知道这里是军营,那你可知夜中在军营里嬉戏该当何罪?
  纪筝又慌又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何时遭受过这等严厉的询问,更从来没机会见过皇叔对待下属的这一面。
  他见明辞越负着手往帐篷后面走去,自知有错便乖乖跟了上去。
  谁知刚一走到帐篷背面,就被压翻在了帐篷上,两人的身形叠在一起,将软和的帐篷布压出了一个大大的人形,若此时有人在帐篷里面瞧着,定能发现那形状是多么的赤坦yin.靡。
  该当何罪,嗯?
  明辞越的气息从两侧笼罩包抄过来了,他在宫中时身上常带的淡淡墨香松香消失了,此刻是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大漠的味道,风沙走石的干燥热烈,还伴着一股隐约萦绕的血腥气。
  闭上眼,纪筝几乎是觉得自己在与一匹狼面贴面,一匹饿极了的狼。
  他在尽力地向后仰,可他的双腿被恶意地分开,身后的帐篷布又找不到支撑点,不一会儿便支撑不住了,全身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很快,一只大手fu.慰了上来,从那身脏兮兮的太监服底下钻进来,把皮肤暴露在干冷的沙漠空气里,暴露在那只狼爪的爪尖下。
  皇叔的拇指好干燥,似乎沿着老茧的纹理裂出了深深浅浅的口子。
  纪筝却几乎在一瞬间,触电般地昂起了头,倒吸一口凉气。
  或者说当着一群士兵的面脱衣服该当何罪?
  纪筝当即辩解道:可这里是澡堂啊,他们不也
  我在问你,别管别人!
  纪筝闻言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如遭雷殛,顾不得后腰传来的酥意,大脑飞速旋转,一种被背叛的感觉缓缓升了起来。
  明辞越分明是还没认出他,背着他,在军营里随意借着特权欺男霸女,强取豪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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