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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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月见顾九在柜子里头找了一套干净的亵衣亵裤,又似乎是在某个盒子里头拿出一个什么。
  寡月眼尖瞧清楚了拿东西,红了脸,见顾九踮起脚将那盒子里头的东西检查了一番,只找出了一个,眉头一皱,去了屏风后。
  寡月忙走到柜子那处,寻了寻,很快便寻到了针线,又找到了柜子中层未用的棉花和布,将东西放到榻上,便细细的开始缝了起来。
  他边缝,心中更是酸涩,想了很多,九儿身子不好,初来月事的时候又损了身子,便是来一次痛一次,也不知是几时才得好,赶明日了有时间去问问哪个资历老的大夫。
  没一会儿他便缝好了一个,那时候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这线头应该是要埋在里头的,后来他竟是自行领悟,将这些线头都埋在了里头,他很小的时候殷叔便教他缝缝补补,所以针线他谈不上精,到底是会的。
  一口做了十几个,耳边撩拨着他神经的“哗哗”声渐渐浅去,末了,那女子穿上一身亵衣,披着一件长褙子,走了出来。
  顾九面色惨白,只觉得自己腿一动,就是一涌而出,让她心头一骇。
  顾九走到床榻,瞧着那人还没有走,目光又落在他手边叠起的一摞月事带上……。
  “寡月……”顾九唤了一声,心中不是没有感动的,这个少年,总是在不经意间,在最细微之处,打动她……
  他解她风情,免她苦,免她惊,免她无枝可依……
  “寡月……”
  忽地她蹲在他的身前,柔柔一唤,臂膀搂住床榻上侧坐的那人的腰肢,她将脸搁在那人怀中,她想若是如此一世,她不会厌烦,她不会乏味,一日比一日更有味道,有些人是饮料,有些人是茶水,值得回味的是或浓或淡,经久不散的茶香……
  寡月因她片刻的依赖,心头变得异常柔软……他弃了手中的针线,搁在了老远的位置,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应起顾九片刻的依赖。
  他承认每个男人都有强权的一面,面对心头白鸽的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有的人会选择折去白鸽的翅膀,或者将它关在笼子里;而他,会伤心会难过,却不会阻拦她自由的飞。
  温柔的手抚上顾九的头发,婆娑着,许久,他才沙哑道:“九儿……别着凉了……”
  顾九不想放开,她其实不想这么累的,可是人生逼迫着她不得不如此,奈何那些人如狼似虎,逼得她与阴寡月寸步难行。强大,有太多的逼不得已……她也能理解,许多年前阴寡月的感受,说到底,她遇见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少年罢了,却一个人背负着那么多,灭族之痛,羞辱之痛,还有那么多的心酸苦楚!
  见顾九没有动的迹象,他无奈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顾九踩着她自制的拖鞋的脚上,摇摇头,手摸到她搂着自己腰肢的手上,轻柔地解开,一手快速地搂上顾九的腰肢,一手攀上顾九的腿,将她抱起,这边是茶榻,顾九的床榻在内室。
  抱着顾九,他觉得有些吃力,他的确不常抱她的,或许,以后该多练习一下。
  顾九对这突然改变的体位颇有些晕眩,身下又是一涌,她腾地脸似火烧,颇有些哀怨的抬起头打量着这个罪魁祸首,见他一声不吭,抱着她胸前微微起伏,也能瞧见他的微微喘息……
  这才想到他这破落身子。
  “阴寡月。”她慌了神,唤道,“放我下来。”
  寡月见顾九如是说,愈发加快了步伐朝内室走去,这一下愈发有些喘息了。
  的确是不见运动了,抱起顾九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有些力不从心。
  他将顾九放到床榻上,微红了面。
  还不待顾九钻进了被窝里头,她便问道:“你还好吧。”
  这么一问寡月脸更红了,他眉头一皱,挺起胸膛道:“无妨的。”
  顾九狐疑了一下,低着头道:“那你快回房睡去吧。”
  少年怔了下,好像是瘪了瘪嘴,方道:“我弄完了再走。”
  顾九晓得他说的是什么,不过是那没缝完的月经带。
  她头一低,往被子里头一钻,背对着他道了句:“早些休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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