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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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说起来,那时候偶尔跪在段南风脚边,也可以是某种夫夫之间的玩笑。
  然而今日却是不同,加之齐昭想明白段南风也许是想让自己如当初的他一般活着,如今瞧他的架势,多少便能猜到对方想要自己做什么。
  可猜到仅仅只是猜到,齐昭出生就是皇子,后来又做了人人敬畏的摄政王。
  从来都是站在高位的人,如何能一下子就接受,就学会如何卑微地伺候人呢。
  何况段南风若真是要完完全全按照从前那般对待齐昭,按段南风的想法,那就是要把齐昭当成个玩意儿。
  齐昭出生以来还没给人当过玩意儿,甚至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
  也是世事无常,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竟是与段南风闹到今日这般境况。
  段南风自然不会知道齐昭在想什么,他只瞧见齐昭苦笑了一下后只着寝衣翻身下床,一步步仿佛踩在什么尖刺上边,神情带着痛苦,又有些茫然。
  直到齐昭走到他的面前,咚的一声响,就这样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也许段南风本就不是以羞辱别人为乐的人,他曾在低处被上位者侮辱般地俯视,才更明白被这般不平等对待有多痛苦。
  可眼前这人是齐昭,伤害过段南风还害死了十五的齐昭,即便不会有那种羞辱对方的快感,他还是要这般对待齐昭。
  以牙还牙,段南风不会,不想,也不能放过齐昭。
  齐昭就这样跪在了段南风脚边,却有些不知后面该如何做才对。
  而段南风只这样看着他,也不叫他去做什么,只是直直盯着他瞧了好一会。
  等到齐昭终于要有点动作,想着段南风兴许是要自己用嘴伺候的时候,却见段南风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尖,学着从前他的样子轻佻地勾勒着下巴尖的形状,又在将要收手的时候勾了一下。
  其中齐昭愣在了原地,紧抿着唇感受着段南风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时间只想将脑袋低下去,埋到地上去。
  可不等他有所动作,便听得段南风说:你当初给我取名小梨花,还给我化了个梨花妆,叫我穿衣裙,用瞧床上的小东西那般眼神瞧我。
  见段南风提起旧事,齐昭张嘴就想为自己辩解,可话尚未出口他便已经泄了气。
  当时的他却是那般瞧段南风的,他没有办法替自己辩解,也没有办法觉得段南风为此不高兴是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只是,今日段南风提起旧事,决计不会只是想告诉齐昭说自己在为了当初这件事不高兴。
  段南风自然也不会那般简单处理这件事,他掀了掀眼皮,伸出手推开旁边的窗户,指了外头的梅花说:从前你院里种了梨花,如今这院里种的是梅花,那我换你小梅花如何?
  齐昭整个人瞧着便与小梅花这个名字差距甚远,可既然是段南风给的,他也不会有异议。
  可没想到,段南风要做的不仅仅是这个。
  只听得段南风唤了影卫进来,吩咐道:既是叫小梅花,那就在他身上烙个梅花吧。
  第39章
  齐昭那梅花被烙在了心口, 不仅如此,段南风还叫人在他那梅花下方留了自己的名字。
  烙在身上那热度本就痛得齐昭满头冷汗,何况是在梅花下方刺上段南风三字。
  本就痛得不行, 刺字的时候还离得近, 后来几乎叫齐昭痛晕过去。
  可段南风没肯叫他晕过去, 怕泼水脏了屋里不好住人,便将人带去了那梅花树下, 用绳子捆在椅子上将字刺完。
  外头本来就冷,还要敞着衣领被这般对待,刺字一完成,齐昭眼前便渐渐变得模糊, 就在他快要晕过去之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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