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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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笑嘻嘻的打闹了起来,听得正在用扇子挑着女演员下巴的杜念,再一次僵硬了起来。
  “卡!”导演大喊道,“小杜,别不好意思,人家小姑娘都没不好意思,你害羞个什么!动作再放松一点,再随性一点!”
  游戏广告不过一分钟,大家大家忙了一天总算拍摄完毕。游戏方请各位演员吃饭,薛辛远因为要赶通告便拒绝了,杜念左右无事,便和大家一起去了附近的酒楼。等吃完了饭,杜念正站在门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接他,却听到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身一看,竟然是沈之逸。
  去年,杜念大半时间都在影视城和风景区拍戏,回b市后便是学校和公寓两点一线,并不怎么出门,大多数情况下也都有欧明聿陪伴。虽然休息日时,也会跟着欧明聿和秦维夏等人打牌骑马什么的,经常能够见到沈之逸,但是因为有外人在场,欧明聿和杜念也有意回避,因此和沈之逸之间的交流并不深。
  “好久不见。”沈之逸走到他身边,“怎么,今天和老欧一起来这里吃烛光晚餐?”
  杜念摇了摇头:“刚拍完一支广告,大家一起出来吃顿饭。”
  沈之逸抽出一支烟点上。他气质儒雅,干净得像个大学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学者,可抽烟的姿态却异常娴熟好看,给他增添了一丝随性的人气,西装的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开,衬衫的扣子随意的解开了两颗,散发着一种隐晦的性感:“我过来谈生意。”
  杜念点了点头,并不打算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仙途》什么时候上映?”沈之逸吐出了个漂亮的烟圈,换了个话题,“给我张入场券如何,到时候给你捧捧场,送束花什么的。”
  “初步定的是暑假档,具体什么时候能上映,到时候还得看情况。”杜念简单的回答道,刚好看到接自己的车从远处缓缓驶来,便道,“沈哥,那我先走了。”
  “等等。”沈之逸叫住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微笑道,“送我一程,如何?今天喝了不少酒,谁知道司机家里临时有事。车是开不回去了,本来是打算乘出租的,不过既然咱俩碰巧遇到了,我就腆着脸,拜托你送送我吧。”
  第64章
  对于沈之逸的请求,杜念确实无法拒绝,只好一边说着:“不用这么客气,应该的,应该的。”一边请他上了车。
  沈之逸住的地方距离欧明聿的私人公寓并不远,只隔着几条街而已,因此杜念决定先送沈之逸回家,自己再回去。此时已经是深夜,主路上依旧有些堵,司机察看了一下地图,拐进一条灯光昏暗的小路,这条小路位于两座小区之间,比起车来车往的主路,几乎没有车辆来往。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车尾传来,原来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一辆面包车追尾了。
  “杜少,我下去看一眼。”司机停了车,打开车门下了车。
  杜念并不在意,正打算继续查看手机,只听车外司机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杜念猛地抬起头,当即拉开车门跳了出去。
  “怎么……”沈之逸的话还没问完,杜念已经窜了出去,紧跟着就听到车外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杜念音量虽不大,却不容忽视的声音:“不管是谁派你们来的,还想要命的话,就给我滚。”
  沈之逸一惊,连忙跳下车,却看到六七个手持钢管的男人正围着杜念和司机。杜念护在司机的面前,一手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那人跪在地上,双手抓着杜念的手腕,徒劳的挣扎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钢棍,看来是从被制服的那人手中抢来的。
  他个子并不高,站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北方汉子中间,显得很是单薄,但是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仿佛他是一把染了血的匕首,散发着森森寒意,杀气凌人。他看着围住他的这些人,面无表情,目光冰冷,仿佛不是在看着对他有威胁的人,而是看着尸体,无情,不屑,而又带着些怜悯,就好像对方的行为,真的是在找死一般,只要他愿意,就能让对方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到恨不得自己没有被生出来。
  沈之逸扶着车门,身体忍不住微微战栗了起来,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他能感受的出来,杜念的警告是真的,惹怒了他,他是真的敢杀人的。他知道,杜念的双手,是沾染过人命的,一定是,否则他不可能有这么冷酷的气势,这种由内而外的对夺取生命的混不在意和习以为常。
  太帅了,太帅了!沈之逸感到自己的身体里突然涌出一种冲动,让他想扑过去,跪倒在杜念的脚下,去亲吻他的鞋,让他用这种恐怖的气势,毫不留情的折辱自己。
  来人相互看了看,似乎被杜念一招制敌的凌厉招式和身上冰冷的气势吓到了。僵持了十几秒之后,一个似乎是领头的人用钢管敲了敲地面,道:“别听他废话,揍死他!”
  “色厉内荏。”杜念轻哼了一声,“不自量力。”
  接下里,完完全全是杜念对这些人单方面的殴打。这些人连杜念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杜念一棍一个地敲在了头上,他们疼得惨叫连连,当即抱着头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却又无法昏倒,生生地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他打人的时候,表情很镇定,仿佛他砸的不是一个人的脑袋,而是一只灯泡,一个杯子,可杯子被砸碎了,人还会下意识的眯一眯眼睛,可杜念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淡漠的就像他只是随随便便的挥动了一下钢棍。那是一种对生命的高高在上的漠视,是对攫取人命毫不在意的人才会有的镇定,既不害怕,也不兴奋,毫无感觉。
  杜念最后料理的是那个看似是老大的人。他一棍打在他的肩膀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深夜空旷的大街上清晰可闻,接着有一棍打在他的胯骨上,男人哀嚎着倒在地上,连连哀求:“我们也是替人办事,大哥,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替人办事儿?”杜念用棍子捅了捅他的肚子,“说说,谁拜托你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也好替你们讨点医药费是不是?”
  男人被吓得声音都带了哭音:“我们不知道他是谁,是景安路的谢老五给我们拉的活儿,说是如果能把大哥你好好打一顿,就能给我们每人两万块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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