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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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床,南雁不在,整个宿舍也静悄悄的。除了她,只剩下她的狗。
  小尼子跑过来,挨着她的脚趴下,伸出舌头跪舔她的脚趾,一下又一下,认真而专注。思绪一转,她回想起那一晚,他也是这样舔她,濡湿的舌尖、温热的触感、深切地颤动……一切都令人回味。
  以前和章绝的对话浮上心头,如果他爱上你了呢?你会真心对他?
  当时她的回答是不知道,现在她的回答还是不知道。
  她不确定能否给他真心,但是她要他的心,且势在必得。她不是善类,不是牲畜无害的小白兔,她是毒蛇,钻进人的心里,让你难受让你痛。她想做就做,想爱就爱,不对任何人负责,只想自己。这就是她的性格,名副其实,一朵毒莲花。
  樊希眯着眼,弯下腰,拍拍它的脑袋。
  有时候,男人还不如狗忠诚,所以要驯服他,各种手段必不可少。
  她走到窗台前,习惯性地想抽一支,却发现底下的餐厅依然灯光辉煌。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世界杯的半决赛,现在十点,比赛刚开始。
  外面如此热闹,樊希突然没了睡意,披了件外套在身上,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走到餐厅前,本想进去瞧一眼,可念头一转,突然改变了主意。
  露天的台阶上有几个男人在哄闹,见她款款而来,哄得更厉害。
  樊希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坐下,目光扫过他们手中的望远镜,问,“在看什么。”
  a答,“看人。”
  b说,“看驴。”
  c概括,“看人艹驴。”
  阿富汗因为女人太少,掏不起钱买老婆的人只好晚上操驴,人疼,驴也疼,所以那叫声特凄惨。
  樊希听完,静静地吐了口烟出去,慵懒的眸子扫了过去,淡声道,“你们真是闲的蛋疼。”
  “不是!”a忙不迭地解释,“人艹驴,在德国犯法。”
  樊希觉得有趣,便问,“犯什么法?强女干罪?”
  a纠正,“虐待动物法。”
  樊希莞尔一笑,“谁虐待谁,还指不定了。”
  “……”
  于是,几人就人和驴谁是s、谁是m这个论点,立即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正讨论的口沫横飞之际,尼尔斯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中带有一丝威严,几个小兵蛋子一时不敢接话。
  樊希抬头吐了口烟,替他们回答了,“看人艹驴。”
  “……”
  尼尔斯严厉地瞪了他们一眼,道,“闲着没事,可以去站岗放哨。”
  几个人不敢吭声,立即低着头,乖乖地进屋去看世界杯。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耳边除了风声,只剩下那时不时响起的驴叫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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