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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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蝉鸣渐息,烛火早已熄灭,只剩那一点儿银白色的月光撒入这个房间,给它蒙上一层朦胧的暧昧。
  杨言笙怕伤着服部未好完全的手,只得小心翼翼的勾住她那只没受伤的手的指头。
  服部手指一僵,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便从杨言笙接触的地方扩散至服部的整个身子。
  呀,怎有些凉?杨言笙指尖轻挑,将服部整个手掌都包裹了过去。
  服部没吭声,只是在黑暗中默默的感受掌心处传来的温暖。
  这暖意,顺着筋脉传进了服部的心中。
  不过没事。杨言笙忽然笑了起来,她轻声说:以后,我帮你暖着。
  服部依旧没说话,只是在黑暗中紧紧的回握了杨言笙的手。
  杨言笙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服部,轻轻的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
  你做什么?服部指尖有些抖,许是方才杨言笙的行为使她紧张起来。
  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姑且称为悸动在杨言笙的吻落下时又出现了。
  不做什么。杨言笙在暗中笑眯眯的看着紧张到僵硬的服部,语气一如既往的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那方才你做的是什么?服部压下羞涩,理直气壮的问杨言笙,只是她不敢偏头去看那个狐狸一般的杨大阁主。
  亲你啊。杨言笙学着服部理直气壮的语气,指尖在她掌心挠着。
  酥酥麻麻的。
  服部没料到杨言笙会如此直白,偏头后便撞上那双带笑的琥珀眼。
  习武之人夜视本就好,更别说那双带笑的琥珀眼已在服部的脑海中出现过许多次。
  亲你。杨言笙重复一遍,继而正声道:亲我将要过门的妻子。
  服部一怔,愣住间好感度又上升了五个点值。
  我原以为,她是说着玩的。
  尽管阶级意识和自卑早已在服部心中消失的一干二净,尽管往事早已随风飘散,可过于猛烈的阳光所造成的伤害却还未恢复。
  那是夜陌留给服部的。
  曾经他是她黑暗中的一丝阳光,可这丝阳光太过于猛烈,灼烧得服部体无完肤,伤的她难以相信任何一个看似敷衍和玩笑的话。
  如今,杨言要又提起了这事,她在暗示着,她是认真的。
  怎的?可是不乐意?杨言笙见服部仅是呆着不说话,摊开服部的手将自己的手套进去后便扣住。
  十指相扣,便别想跑了。
  我原以为服部有些没底气。
  原以为今日之言我是闹着玩的罢?杨言笙挑眉,尾音升得极其高。
  从一开始我便没有闹着玩的心思,包括结为伴侣。杨言笙紧紧的握着服部的手,给她颤抖的指尖些安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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