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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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枫也只好与他凑着趣问道:“曹将军说的到底会是哪一个人?似乎,额亦都倒是很有可能?只是,他如今却是随着我等待在这高丽京城里,也无有分身之术?”说到这,倒真是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好奇之心给逗引了出来。自家心中可也知道,曹云诏嘴里所说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谁都意料不到的人?否则,他也就不会与自己这般藏着掖着的。只是,乌兰托娅也刚刚到冰雪城不久,究竟会是谁,能愿意鼎立相助于她呢?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和自己从坝上草原一起回来的额亦都了。当初,乌兰托娅可就是在坝上草原和自己结识的。很难说,额亦都会不认识她?可只是额亦都目前跟随在自己身旁,正在统兵打仗,自然也就绝不会是他了。那究竟是谁呢?难道说,是自己的那两位如夫人,柳如是和顾横波不成?
  并且,柳如是的性格,倒是那种肯拔刀相助的人。估摸着应该是她,听说了乌兰托娅的事情以后?这才主动请缨,陪着乌兰托娅远赴清河城?这位东北军主帅是越想,就越感到自己想的极为的正确。便笑着对着曹云诏言道:“我猜,大概是柳如是可对否?也只有她是一个头脑一热,便就什么都不顾的主?素日里,就喜欢替人出头,去打个抱不平啥的?更是喜以巾帼英豪而自居。这件事情,也极为符合她的口味。我说的可对?”这位冰雪城主说完之后,不由在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情。似乎此事已然被其给猜个正着?
  只见这位智将冲着他,却依旧是微微的晃了晃头,表示他方才所猜的根本就是不对。此刻这位东北军主帅显得有些犹疑的,张了张嘴,最终却吐出一句话来道:“曹将军你就莫要让我再胡乱的去猜测了?究竟是哪一个,跟随着乌兰托娅同去的?你就与我直说便可,再有,我打算明日大典一过,就即刻起兵,返回冰雪城。也好能亲自带着一支人马,赶往清河城去看看?到底乌兰托娅那面出了什么大事?”说完,却将目光投到曹云诏的脸上。
  曹云诏的面色忽然又为之一正,一本正经的,且又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对其言道:“那个人,城主绝对是猜想不到的?就连我方才听手下人回禀,听说是他伴陪着乌兰托娅姑娘赶奔清河城去的?也不免是大大吃了一惊。就是咱们城内,专门带着那伙子人四处开采山矿的魏老汉。”曹云诏将魏老汉的名字说出来以后,便盯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上神色?却仅仅见他脸上,只是略微的变换了一下,随即却又恢复成原先的淡然模样。
  听曹云诏所说出的人,竟然是魏老汉?这位东北军主帅,当下虽在心中打了一个愣怔,可忽然回忆起来,原先在坝上草原所渡过的,那一段与眼下自己而言可算是十分悠然自得的岁月。记得,自己与魏老汉可也是在坝上草原认识的。当时,若不是他的帮助?那自己和袁督师很有可能,就会活活的被冻杀在草原之上。
  况且,如今自己胯下所骑乘的这匹大黑马,千里一盏灯可以说也是得自他的馈赠。想他当时,如何竟会如此的凑巧?就会知道,自己和督师的马车损坏在草原之上?而那位乌兰托娅却也恰恰就在坝上草原出现?这一切,似乎有些过于凑巧了?如今,听说魏老汉陪着乌兰托娅远赴清河城。
  似乎对于它日一些难以解开的疑团,此刻竟仿如已然迎刃而解了。想至此处,这位冰雪城主却不由哑然失笑。心中暗道,这个老魏头倒也算是一只老狐狸了。竟然在冰雪城内待了这许多的年头,他竟连一丝的口风,都不增透露给自己。在这件事情之上,可以说将自己给瞒得死死的,倒也真是够难为他的。
  如不是,乌兰托娅遇到那件十分紧急的事情?想来,他也绝不会轻易的跳出来。虽是对于魏老汉,将此事瞒着自己有这许多年?心中多少也对此感到有些不太痛快,可对于魏老汉的这个人,他心中倒是十分的了解。这个魏老汉是绝不会出卖自己去换取他自己的利益的,这一点他对此十分坚信不疑。
  抬起头来,见曹云诏还在看着自己?便对其故作随意的开口笑着言道:“既然有这魏老汉跟着,那乌兰托娅绝对是安然无事的。这位老汉的心计,可也不逊于一般的谋士?你我还是来仔细的商讨一番,关于明日的禅让大典仪式,究竟该如何进行?唱礼官和仪仗队可曾都准备利索?”这位东北军主帅有意的,却将话给岔了开去。
  曹云诏一见,心中也自然就此透彻起来,晓得这位城主大人,此刻不欲在继续与自己商谈此事?倒也十分爽快的点了点头,对其回复道:“末将想,明日大典过后,就勒令与那个李熙,逼迫着他,命人去将那个高丽国君,当着城内百姓和文武官员的的面给杀死。如此一来,他也就此在没有退路可言?自然,也就会安心为我等办事。”听他如此一说i,竟似乎显得此事十分的简单,直如吃饭穿衣一般的简单随意。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塞北江南共一家,何须泪落怨黄沙
  ~日期:~11月27日~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听到这里,这位东北军主帅稍稍沉吟了一下?只是显得有些静默的点了点头,随即,竟然对此事也在不多说别的?反而却转身出了昌德宫大殿的门口,直朝着后面,他每日安歇的宫殿门口走了过去炼仙劫只是此时天色却依旧尚早,在大殿门口兜了一个圈之后,却忽然感到心中,毫无来由的就是一阵的烦乱不已?虽然心中明明知道,有那个堪称老狐狸一般的魏老汉随行在乌兰托娅身旁,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大事,却依旧是难以将心给完全放下来?索性,就在这高丽的皇宫内院里面胡乱的来回踱着步,想着自家的心事?
  “枫哥,可是冰雪城内出了什么大事?”正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感到一阵阵心烦意乱的,在这皇宫里面随意的行走着之时,忽然二来的声音在其背后响了起来我的特种兵女友。听见是那位特战队的头领二来,他这才站了下来,便将方才从曹云诏那里听来的,关于乌兰托娅和魏老汉的事情,对其从头至尾全盘托出。
  孰料二来听了之后,却对此事显得有些无所谓的涅。只是语气平定的对其言道:“城主可是替乌兰托娅的?生怕她在落入到多尔衮那些人的手中?实则不然,城主莫非还不晓得,那魏老汉有多大的本领?以我所知道的,魏老汉可并不仅仅是带着人去山中开采各式矿石?若是讲算计人的话?他也不一定就会输给多尔衮那帮子人。况且,我听街上唱古书的说书人,也唱过一个戏文,叫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多尔衮指使他的兄弟多铎,暗害与皇太极的这件机密大事,一旦若是找到真凭实据以后,在被人给抖搂出去?多尔衮恐怕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城主,莫不如我等趁着尚不增离开高丽京城之际?在这京城里面和弟兄们一同好好地去转一转?后日,兴许我等也就要开拔离开此地了?”二来说罢,就盯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同意自己所言?
  听见二来所说的这几句话,唐枫倒也深知,二来是替自己有些的。便转过头,朝着二来极力地在自己的脸上做出一副笑容来。对其苦笑着回复道:“那个多尔衮既然敢做出此事,那就足以证明,其早已然给自己预先留了一条退路?并且,多尔衮其人非是泛泛之辈,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走吧,叫上那几个,早上随着我等出城的弟兄。我等一起寻家酒楼好好地喝上一顿酒,后日就准备离开京城?”唐枫说着,却以带头朝着宫门方向走去。
  入夜,天色却黑的较起以往来更要早上一些?这也使得那些高大的高丽宫殿,窝在黑色的角落里,竟似一头头随时都可跳出来食人的怪兽一般?虽然已是快入隆冬季节,可今夜却凭显得有些怪异?再刮了几个时辰的夜风之后,天空之中,忽然就飘洒起冷雨来。凄冷的夜风,加上这似乎可侵入人骨髓里的寒雨,让人简直都无法能忍受得了。而从高丽宫门的外门口,走进一行手中撑着油纸伞的人。
  为首的那个人,正是东北军的首领唐枫。而跟在他身后的,却是二来以及一应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一行人用力的撑着油纸伞,一步一步的朝着后宫走过去网游之偷天神盗。雨不知何时,下的越发的大了起来。在每一处的宫殿门口形成了一层雨幕,伴随着远处隐约传来的闷雷,一切竟然显得如此的诡秘和阴暗。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在一回到后宫安寝之处,便也就立时将油纸雨伞收起—头对着,手中仍秉持着油纸伞的二来开口相邀道:“天色已然都这般的晚了,且还下着这般大的雨?你也就莫要再赶回军营里去了?就在此地小憩一夜,以待明日一早,也好去和我一同操持禅让大典去。”边说,便却以转身走进大殿之内。
  二来想了想,便转头对着跟在其身后的那十几个,此时多少都带了一些微微醉意的特战队校尉们,吩咐一句道:“你等就都转回去吧,今儿夜里,我就安歇再此处了?也好在明日一早,能够早一些陪着城主去准备禅让大典。不过,今夜里虽然是下着雨,但这巡逻和放哨的差事,却绝不可荒废了。你等可要晓得,我等如今可并非是在冰雪城内?相反,却是身处在敌营之内?若是一旦有个松懈,就恐怕紧跟着就会后患无穷起来?回去,告诉那些兄弟一句,今夜可要多多辛苦一下。只待明日此事结束以后,我等就可安然回返冰雪城了。”二来叮嘱完了这十几个校尉之后,便冲着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于众人可就此离开此地‘几个特战军队校尉,眼见首领依然吩咐了,只得对其行了一个军礼,随后撑着油纸伞却是结伴而去。知是谁都不晓得?在后宫寝殿的旁边,还有一小处偏院。
  等二来也跨进寝殿的门内,早有被留下的,几个年长的宫女快步迎了上来,伸手将其手中的油纸伞接了过去。却又紧接着,伸手将他身上,已然被风雨给略打湿了一些的外袍也给接了过去。其中的一个宫女对其轻轻施了一礼,随即对其言道:“请这位将军到这面来,奴婢早已替你将床褥都给铺好了∫还熏了一炉上好的香料,并且用铜护手,将被褥都给烫的即松软还暖和。只待将军就寝,奴婢也好将衣袍拿下去烤干爽了?”说完之后,却是走到头前去给二来带路。二来却又何尝受过这种礼遇?一时竟感到自己的脸上,竟然不时的发起烧来?嘴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想了想,却淡淡的对这宫女吩咐道:“你只需告诉我,我睡觉的地方在何处即可?就不劳你带路过去了。”说完,却是伸手将另一个宫女手中的宫纱灯笼取了过来,条在自己面前,等着那个宫女给自己来指引一下?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胡尘一起乱天下,何处春风无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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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却见那个宫女一听到他这句话,竟毫无来由的,脸上忽然便淌下一行清泪下来]顷刻之间,脸上早已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若是放在一般人的眼中,自然得凑到跟前去,好好的对其去抚慰一番?亦或是宽解一下对方?自然,如若放在那些怜花惜玉的人身上,是要上下其手,好好的怜惜与她可无奈的,在这宫女面前站着的人,却是东北军特战队的首领二来换句话说,其就等同于大明朝的东西厂里的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自然放在眼下,也就是一个特工头目岂会轻易的,就被这等小儿女姿态给打动自己的心肠?
  就在这个宫女低垂下粉颈,仍然是抽抽噎噎的,两个肩膀亦是不时地微微耸动着,单等着这位东北军特战队头领走上前来?对着自己能怜爱一番之时?最起码也说上几句表示关切的话语?却见这位东北军特战队的首领二来,只是朝着她略略的扫过去了一眼,随即却自顾自的朝着隔壁房间走了过去竟然将那个,仍然饮泣不止的宫女,就那么给抛掷在自己脑后竟对其是不理不睬,仿似那个女子与他浑无一点干系似的?
  等二来走到隔壁房间之内,这才发现,这座高丽王君的后宫寝殿,竟然似乎比起前面的昌德宫还要大上一些只是,在这诺大的宫殿之内,所摆设的正经东西倒并不是很多映入自己眼帘的,除了对面的,那矮的简直有些难以接受的床榻之外,以致只有一些桌椅和虽是显得很贵重,却亦是十分俗气的,各种由金子打制出来的摆设让人看上去,绝不会以为这里竟然就是高丽国王的王宫倒是很有可能,以为是到了一个买卖金器的地方]
  整个大殿之内,一眼望上去,竟然让人感到十分的空旷而在每一个单独寝室之间,全是以帐幔来遮挡在中间并不似大明的皇宫,还有一个亦是掉垂着帐幔的园拱门,夹在两个寝室的中间想来,紧里面的寝室就是给那位高丽王君预备的而被帐幔隔在外面的寝室,自然就是给值宿的太监亦或是宫女住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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