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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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死了,你怎么能这个时候死呢。来人,给我查,这三天时间同晋王见过面的所有人,以及晋王吃喝的东西。”奴耳哈斥摸了一下杨广的心跳,不敢置信的命令道。
  他必须查清楚,杨广之死是他杀,还是自杀。不查清这些问题,一旦引起大夏,后金两国交兵,那可就是极其严重的后果了。
  一番狗急跳墙的折腾后,御医给出了杨广之死的结论:身体受创,风寒入体,病死。
  奴耳哈斥盯着杨广的尸体,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最后,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叫上擅长制造冰棺的工匠,雕琢了一个精美的冰棺冰住杨广的尸体,准备马上送回大夏国,交给杨坚处理。是战,是和,就看杨坚的处置了。
  “大汗,王爷死了,那格格的婚礼还要不要……”后金国的礼仪官向奴耳哈斥询问道。
  “当然继续,这能怪谁,如果不是昨日她鲁莽行事,晋王怎么会这般驾薨。”
  礼仪官心里替玉琪格格暗自惋惜了一把,只能遵照大汗的命令完成格格的婚礼。
  与此同时,晋王的葬礼按照额附的礼仪也一同开始。
  路的一边是吹吹打打,欢天喜庆的婚嫁队伍,路的另一头则是哀笛长鸣,嚎啕大哭的出殡队伍。
  得知消息的行人很难想象,婚嫁队伍中的新娘迎来的却是冰棺中的新郎,这奇特的婚礼使得他们不知是欢庆格格出嫁,还是哭丧额附之死。
  于是,街道一旁的人欢呼,另一旁大哭,富有戏剧性的婚礼,出丧一同进行。
  闹剧终有落幕的时候,吞吃苦果的玉琪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新房里头,摘下的红巾滑落在地上,泪水沿着她的眼眶慢慢的滴落,一直落到酒盏中。
  玉琪拿起酒盏昂首一咽,苦酒流入断肠,越加苦。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倒在坐几上嚎嚎大哭。
  阵阵轻微的叹息声在新房的周围响起,这些人都是平时同玉琪格格玩的比较要好的闺房密友,不想大喜之日却是守寡之时,这对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来说,是个何等残酷的事。
  “格格,快点休息吧。明日还要去大汗寝宫问安呢。”一个侍女到了新房门口低声道。
  “滚,滚的远远的,我不想看到你们,都是骗子。”玉琪双手重重的拍打着坐几,对着外面吼叫。
  侍女的身体吓得一震,连忙小跑出去,不敢面对陷入疯狂的格格。
  奴耳哈斥耷拉着脑袋坐在寝宫的龙塌上,深沉的望着闪动的烛火。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到吓人的地步。可他的心此时却无法宁静,不断的琢磨着杨广之死的前因后果。
  “事情办妥了吗?”奴耳哈斥对着空旷的寝宫问。
  “大汗,办妥了,只是不知如何处理格格?”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她没有捣乱的话,就把她带回来。假如不听,就采取断然措施,必要的时候,可以……”奴耳哈斥说完比了下切的动作,就不再出声。
  而那人也没了声影,仿佛从来不存在一般。
  奴耳哈斥就这样坐着一个夜晚,等到首领太监禀告该上朝了,方才意识到一晚已经过去了。
  坐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奴耳哈斥站都站不起来了。在首领太监的搀扶下,踉跄着前往上朝。
  “各位爱卿,昨日发生了不幸之事。不知谁愿意出使大夏国替本汗澄清这个误会。”奴耳哈斥扫视着殿上的大臣们淡淡的问。
  亲王贝勒们垂着头故意不接大汗的目光,至于那些大臣们则全都胆战心惊的跪下一声不吭。
  “怎么,你们全都不愿替本汗效劳吗。莫非还想本汗替你们出使大夏国不成。”一声厉喝如惊雷在殿中炸响。
  “臣等不敢,臣等该死。”
  “该死,该死个屁。你们除了该死之外,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我养你们有个屁用,你们还是全都去死好了。来人啊,把这些人拉出去斩了。”奴耳哈斥咳嗽了几声,愤怒的下令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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