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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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拨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人祸吧,好像不太可能,要说天灾吧,五百年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他这会要是说出来,相信车辟也不会信。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上也不行,下也不行,拓拨刚最后还是决定报告实情。“陛下,这是一次罕见的天灾。赛扬里城损失惨重,人们苦不堪言,家破人亡,还请陛下明查,给受害的百姓们一点救济。”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世事变幻得怎么这么快,寒水国现在一手遮天,古木国国君发来的求援信都没有给其任何的回音,国内又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难不成真是天要亡我。要亡整个大陆?平静了五百年的大陆就要这样被战争所糟渍?真是祸不单行哪,左藤近卫,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除去备战的粮草,能够抽出多少就帮他们多少吧,毕竟都是我傀土国的了民,寡人怎有见死不救之理。”车辟感到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虽然寒水国现在攻打的是古木国,不是他傀土国。可是两国仅一片黑森林之隔,只要古木国一落陷,傀土国定然不保啊。
  “对了,希腊罕那边的事进行得怎么样,屠非的实力到底有多大?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希望他能帮助古木国守住,天下以后的局势就在此一举,如果他都无能为力……”车辟不敢在想下去。
  “回陛下,希腊罕在七日前就到达了林京,屠非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视野。”左藤近卫很有把握地回答。希腊罕做事一向利索,拓拨刚对他绝对的信任。
  “但愿如此!等会我让染儿也去古木国一趟,她的屠非有过一面之缘,若是有什么意外,也能有个照应。”希腊罕这样一说来,车辟倒也舒心不少。屠非的事迹早在屠非在大金国当国师的时候就有所耳闻,那时就想把屠非弄到傀土国来,只是由于后来陆陆续续传出的一些谣言打消了这个念头。但自从他的爱女车染回国给他讲述了屠非的一些事情之后,又对屠非有了几分好感。
  傀土国遭到这一次莫名其妙的灾难的同时,罡火国也没好过,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都接二连三的发生,搞得民众人心惶惶,终日不知所以。这连串发生的怪事预示着什么,又意味着什么?很多的人都在猜测。
  傀土国国君有先见之明,知道派人去监视屠非的一切,好对他更近一步的了解,好为未来的事情做打算。罡火国的火忍家族族长加藤光一也奉命潜入林京对屠非的动作进行监查,一旦有什么新的消息便马上报告给明智皇帝。
  “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神采飞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风趣幽默,顾盼之间还带点少年老成。
  成熟稳重,文武双全,老实巴交,和蔼憨厚,勇敢正义,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温文尔雅,回眸之间还带点年少轻狂。”车染伫立在林京最高也是离城南门最近的一家客栈上用父皇车辟赐给她的望远镜目不眨睛地盯着城墙上屠非忙碌、彷徨的身影,嘴中念念有词。
  自从与屠非在星宿沼泽一别之后,车染就对屠非非念念不忘,和他在一起的情景历历在目,屠非的音容笑貌、一笑一颦时时浮现在眼前,少女怀春,就是夜晚春梦屠非也成了男主角。天天想怎么样才能尽快的见到他,接到父皇的密旨,她喜由心生,从脚后跟甜到了发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礼就只身出发,直奔林京,与希腊罕打了个照面后就登上了全城最高这间客栈。
  第二百一十三章 攻城
  为了巩固林京和周遭三个城市的防护工作,其他城市的兵力都有限的很,辛克稍一动就成了禳中之物。
  攻到星海城城下,由于上次雷烟在此吃了一个大亏,辛克也不是莽夫一个,命朱悟能在星海城外东关外贴出榜文,许诺开城门投降便可不杀一人。不少怕死之人或是市井之徒说大势已去,屠非现在也不管此城百姓的生死,各位应该为城内数以万计的生灵着想,开城门投降,星海城城守克拉克亚被调走,就只剩下副将默斯墨德,他伏案痛哭,不甘投降。有士兵撕碎榜文,急命人将沿城一带民房烧掉,以防止辛克借民房攻城。于是烟火冲天,日夜不熄,从城头瞭望城外,一片旷野,平民不见一人,一到黄昏,风景惨淡,鬼声啾啾。城中百姓皆掩泪相视,抱头痛捶,心想必死无疑。
  第二日,辛克下令强攻,炮声四起,轰鸣不断。当天晚上,有红光起于北方,很快又变成黑色。城中人都说是天上神仙来助威,要帮星海城度过这一劫了,小许信神的老太婆见人就说:“神有助我古木国,助我星海城,定可度过这场灾难,不要与战事结缘了。”然而俯身看城下,寒水国士兵越来越多,举炮轰击,终夜震憾。幼儿妇妇四下逃窜,穷苦人也将簪子、耳环等值钱一点的东西带在身上,说是买命钱,辛克的“三光”政策他们早就闻之丧魂落魄。到了五更天,天空又下起了雨夹雪,守城的将士已露天站了天个昼夜,双腿糜烂,困倦欲倒,又遇上这雨夹雪,全身湿透,凛冽的寒风呼呼的怪叫,饮食也断绝了,难以支持,渐渐的有人悄悄地了去,当时,守城的默斯墨德持枪站在雨雪中,见守城的人将要散去,大为震惊,依次劝阻勉励,但是都无济于事,守城的战士们还是纷纷离去了,默斯墨德想将其一一击毙,谁料半数以上的人都选择了离开,他再怎么威逼利诱都没有用。辛克见守城的人渐渐稀少,一声令下,所有的枪炮对准城门城墙一阵横扫,城门很快被轰破,寒水国士兵潮水一般涌入。至此,默斯墨德仍然坐在城墙上,从容地指挥剩余的士兵做战。
  侍候左右的两个儿子急声呼喊父亲,问怎么办?默斯墨德笑道:“唯有一死,方能表我忠心,还说什么?只枉送了一城百姓的性命!”话刚说完,剩下的守城者也纷纷奔走相告大呼:“城被攻破了,寒水国的人打进来了,星海城完蛋了。”默斯默德急命两个儿子速速离去,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为默斯墨家留个后,日后要是古木国归附了寒水国就忘记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好好的重新做人。两个儿子不肯,他大声呵斥,两个儿子走出数步又赶了回来,默斯墨德怒喝:“我死于国家的事,鞠躬尽瘁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忠臣不识二主也是做为臣子的原则,是我的本分,母亲死了,祖母还在,你们应当好好的活下去替我尽孝,还依恋我干什么?”两个儿子含着热泪离去,默斯墨德喜上心头,觉得自己死了也值,岂料两人刚下城墙就死在寒水国的枪雨里,见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他也无心再作战,纵身从城墙上跳了下去,却没有死,趴在地上,被无数脚步踩过。不禁叹道:“不该死的都死了,该死的一个都没死,想死的死不了,不想死的活不成。”回过头看见一老兵,命令其按住自己的头,掐住脖子,以求一死,老兵哭泣不从,默斯墨德强行命令。老兵便挥刀将他的头砍了下来,然后自尽,寒水国的士兵马上赶来,争相抢夺他的头颅,献给辛克请功,随后辛克将其头颅和尸体用纤维绳捆扎在一起悬在城门示众。
  星海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成了寒水国的领土。之后辛克又领兵夺下数十来座小城,凡其所到之处。房屋全被烧尽,鸡犬也被宰尽。辛克是这样对他的士兵说的:只要听命于我,为我做战,攻城之后财物由你们掠夺,可以任意而为之。每到一处,攻城成功三个时辰后,辛克就下令屠城,约定只要听到辛克的连续三声枪响,兵士们便开始毫无人性可言的大屠杀,挨家挨户,小街僻巷,无不搜遍,乱苇丛中也心定用枪乱刺一通,或用手枪胡射一阵。每遇到一人就喊:“要钱还是要命。”只有将自己腰缠里的钱财奉上,使其心满意足才能释放,遇到其他的兵,仍同方才一样索取。献得不多的,就砍三刀,没有钱财可献了就杀死,人的钱财是有限的,而士兵们的野心是无限,如此一来,是人就免不了一死。无论大街小巷,横尸满路,一具具都是伤痕遍体,不是一兵所为,是屡次砍杀所致。
  平时繁华一点,热闹一点的街头,刀剑割裂声响遍远近,枪声也不断传来,乞讨饶命声,嘈杂如市场。枪下之囚不计其数。悬梁者、撞柱者、断肢者、血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遍地都是,白尸积累交叉,触目惊心。
  一日,辛克抓到三个穷书生,方方正正的脸,清秀的眉目,看上去很是顺眼,辛克突然心血来潮想玩一个游戏,于是命人把三人松了绑,依次站在他的面前。旁边生了好大一炉火,锅炉里的油翻滚翻滚,不时地溅射出油星子。三个书生吓得屁滚尿流,面无人色,辛克指了指那口大油锅说:“现在你们有两条路可选,第一是下油锅,也就是死。第二是弹jj。第一个,你,选什么。第一个书生毫不犹豫的选了弹jj,结果被弹了十下,痛得他呼爹喊娘。每二个虽然见识了弹jj的痛苦,还是不愿意选择死,便也选了后者。很不幸,被弹了一百下,jj已没有了原来的模样,声音都叫得嘶哑了。轮到第三个书生,思虑了片刻咬咬牙,依然选择了弹jj。辛克狂笑不已,笑过之后说,妈的,都选弹jj,没有一点新意,老子我改变主意了,让你弹jj弹到死!书生一听,还未等辛克的人动手就晕死过去,一种杀人的快感油然而生,辛克就是要把全天下人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丑陋的妇女,一见就杀死,大家闺秀及民间有美色的的妇女都被生擒,白天在街头当众奸淫,毫无羞耻。有不服从的,用长钉将两手钉在木板上,仍然加以奸淫,古木国风俗重女子贞操,由此惨遭毒手的女子无数。这是辛克心情好的时候,如果他心情不好了,就把妇女们全部剥光衣服,抹上黑泥,用长绳系住脖颈,一个个连贯起来,象串珠一样,一步一瘸遍身泥泞由一个士兵牵着逛完整个城才罢手,街上满地都是婴儿,不完整的婴儿,通常是被抛到半空中用刀、剑、戈撑住,转上两圈再扔到地上,或是垫了马脚,或是踩了人足,肝脑涂地,哭声盈野,走过的结冰成洼的一沟一池都有尸体堆积其中,被尸体填平,手与足交错在一起,血入冰水雪混合物中,白色变成碧红,碧红化做五色。
  无论是七八十岁牙齿掉光光了的老妇人还是七八岁乳未干的小女孩都无一幸免。还有让妇女们**着陪他们喝酒划拳,个个羞愧不已,魂不守舍,心如油煎,眼枯无泪,肝肠寸断,却又不敢吱声。女人终究是女人,不想轰轰烈烈的死去,就只能苟且偷生,备受万般**、煎熬的活下去。
  在辛克的攻城过程中,强奸、**、诱奸全派上了用场,不过辛克是从来不去碰那些被俘虏来的女子,玩这样的女子,他觉得很不爽,不上档次,没有面子,从他被封为大将军的那一刻起他就立志一定要把屠非所有的女人据为已有,然后当着屠非的面一个一个的把她们**掉,这是他的最衷目的,也是他的最终目的,只人打败了屠非,这片大陆上就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天下也就是他辛克的了。
  每每想到这辛克就会得意的笑出声来,看到他的手下玩妇女时的那份激情,他都认为那是一种低级的趣味,只有像屠非的女人那样的才值得一玩。妈的,屠非他找谁都可以,为什么连那个三十岁的老女人、黄脸婆、母夜叉、母老虎雷烟他也要,辛克越想越不对头,好像有一种马上就要冲到林京去把屠非置于死地,然后让他的女人都饱受他的折磨方才解恨的冲动。
  天灰蒙蒙,阴沉沉的,与地上的冰雪黑白分明,很容易刺激人的瞳孔。大地上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的几声飞禽的鸣叫声,如雾的白昼更加寂寥,蓦然,对岸不远处的林中惊起一只飞鸟,噗楞楞在上空盘旋着,打破了这宁静、幽暗的画面。
  华域城里,民众的生活节奏和步调都乱了套,摆地儿的收了摊,开张作生意的关了门,就连平日里川流不息、人来人往、门道若市的青楼妓院的红灯绿酒都消失了,一派死气沉沉。些许不懂事,不听话的孩子还在大街上瞎胡闹,尽情玩耍,也不管父母在家里是怎么的担心。
  辛克的军威已日人神共知,关于屠非的神话成为了过去完成时,而辛克的攻打去是未来进行时,并且是不久的未来,也许就是下一刻。
  一间破烂不堪的平房,屋子的正中间用一床污七黑八的床单隔开。一个**岁左右的小男孩子郁郁寡欢,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面容憔悴,骨瘦如柴。
  “弟弟,有什么不高兴的,对姐姐说说。”小男孩摇摇头默不作声。
  “不想说是吧,不想说就不说,姐姐给你讲过故事,叫《两只蚊子的故事》,你要听好啊。”少女爱抚的触了触男孩的脸接着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两只蚊子,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饥肠漉漉,心想一定是必死无疑了,可天无绝蚊之路,就在它们绝望到想要谢谢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辛克,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两只蚊子大喜,这下可以美食一餐,饱尝一顿了,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一只叮在辛克的脸上,一只叮的屁股上,可是不久两只蚊子都丧了命,你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吗?”少女轻柔地问道。
  男孩还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姐姐。
  “一只是冻死的,另一只是累死的。两只蚊子本来就饿得头晕眼花,那只叮在他脸上的蚊子一个劲的咬,可是辛克的脸皮太厚了,任它怎么样的用力都没用,最后筋疲力尽而死。另一只叮在他屁股上的蚊子相对而言幸运一点。只一下就叮了进去,它狠命的吸啊吸,不料还未来得及细细体味鲜血的味道它就全身冰冻窒息而死,原来,那个辛克是冷血动物!弟弟,你听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吗?”少女满怀希望的看着男孩急切的问,男孩保持着一开始的形态,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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