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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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烛火,似卷着流云。
  江凛往深处撞了下,谢微言呜咽一声,乌发染着湿意,便如抖落的花瓣般趴在案几上颤抖起来。
  他衣裳尚未褪尽,挂在半臂上,一双长腿又白又细,被江凛分开些许。
  他入得实在太深,谢微言受不住,忍了忍,眼睛如蒙尘的黑珍珠,萦上一层雾水便化作珍珠滚了下来,砸到地板云袖上。
  可舒服?江凛动作不停,唇舌间皆是滚烫的爱意。
  这种时时刻刻想占有恋人的心情,谢微言不曾感受,但他心底却逐渐明白。
  因为江凛这厮跟他在一起,不是日日说些情话哄他,就是在床笫间流连,解锁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
  谢微言呼吸不畅,长睫全是湿意,够,够了。他连声音都险些发不出来。
  江凛将他转过来,又是九浅一深,如此几番动作,谢微言已是一条咸鱼。
  待鸣金收兵,殿里全是甜腻花香时,那案几也同地上的瓷碗一般,裂成了大小不一的几块。
  那是谢微言难忍欢愉时情至所致。
  而此时此刻,荒唐了一下午的谢微言正在浴池中沐浴。
  江凛完了事,一脸魇足。
  他转过围屏,看到浴池中一身痕迹累得说不出话的谢微言,心底不禁懊悔起来。
  他分明是想借机同微言解开心结的,却不知为何,最后解到了床上。
  难道真如微言所说,他脑子开始不清不楚了,不然怎的日日想这些浑事?
  薄纱层叠,拂不开站在冰绢丝围屏旁站着的那抹身影。
  围屏上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好似水墨画一般黑白分明。
  火光幽幽,照在江凛的身上。
  谢微言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太微,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江凛仍是站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身影清冷得如同溪流里的水。
  太微?
  江凛微掀鲛纱,一步一步走到浴池边。
  我今日做的不好。他坐在浴池边,替谢微言清洗乌黑长发,破天荒的自责起来。
  谢微言闻言一怔,长睫羞颤,我,我也不全是讨厌那事,只是我们这几日过于沉溺情事,始终不好。
  江凛也知道沉溺情事不好,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谢微言呐呐的看了他一眼,江凛低着头认真替他清洗长发,脸色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温柔遣慻。
  我往后会改的。
  谢微言听到他只差指天发誓的低沉声线,眼底一暗,我说了,我也不全是讨厌那事。
  江凛从身后猛地抱住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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