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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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峤心想死定了。
  按照宋关行弟控的程度,看到他亲弟弟迷迷糊糊从别的男人房里走出去,不炸才怪。
  宋关行的确要炸了。
  他在二楼转了一圈都没找到宋羽河,疑惑地下楼准备问薄峤,就见他弟弟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从薄峤房间踉踉跄跄走出来,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那雪白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的扣子散开两粒,露出他白皙的脖颈和一字锁骨。
  最让宋关行眼前一黑的是,他弟弟的脖子上竟然还有一道红痕。
  宋关行要炸也不能波及弟弟,他使出吃奶的劲强行将要冲上脑海的愤怒压下去,勉强笑着,说:羽河啊,你的房间是这间吗?
  宋羽河不明所以:不是啊,这是先生的房间。
  宋关行默默捂住小心肝,沉默半天才艰难地说:那你怎么从他房间里走出来?
  薄峤听到这里,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厉害,他立刻上前想要阻止宋羽河,但还是晚了一步。
  宋羽河阐述昨晚的事实:因为先生说我身上很香,要抱着我睡觉。
  薄峤:????
  宋关行: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光宋关行眼前一黑,薄峤也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
  他喝酒喝断了片,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胡话干了什么混账事,但宋羽河这种性子根本不会说谎,既然说出来这种话,那薄峤肯定干了。
  而且被宋羽河的话一激,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几个片段,昨晚他似乎真的将瘦弱又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还用额头在人家颈窝上蹭来蹭去。
  薄峤:
  让我死了算了。
  薄总再次迎来比#乔先生#还要严重的社死。
  宋关行大概被惊住了,好一会才抖着声音开口:他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宋羽河如实说:没了,就睡觉。
  宋关行捂住嘴呜咽一声,大概被自己弟弟的单纯惊住了,但宋羽河这副对薄峤全身心信赖的模样让宋关行强忍住暴怒,有气无力地说:乖崽,你你去洗漱吧,咱们去医院看脚。
  宋羽河乖乖点头,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了。
  宋关行站在客厅看着房间的门关上,沉默许久,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和门口的薄峤对上视线。
  薄峤和宋关行作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在他面前感觉到心虚,他讷讷地想要解释:我我什么都没做。
  哦。宋关行一反常态地没有炸,他甚至还提起唇角,露出一个礼貌又温和的笑容,我知道。
  薄峤诧异看他。
  如果宋关行愤怒地朝他谩骂薄峤还觉得很正常,但现在这副好像无事发生还意外温柔的反应,就让薄峤有点毛骨悚然。
  薄峤干巴巴地又解释几句:我昨晚喝断片了,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肯定没做出格的事。
  宋关行默默捂住心口,感觉自己扔出去的回旋镖又狠狠回扎到自己心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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