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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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线索和进展,陆一鸣插嘴补充,将他之前注意到的细节说与他们听:那马想撞我和先生,不知能否检查一下我们身上有无吸引马的东西?
  陆一鸣其实想当这是一场意外,毕竟他之前从另一匹马上下来时,那马并未有其他反应,理论上是不存在香料等引起马狂乱的东西存在。
  术业有专攻,马培生凑近两人身上仔细嗅闻,里里外外仔细检查,没有任何发现,排除刺激物的影响。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身上携带东西,那马为什么要撞他们?
  你们平时驯马除了人力征服,要求跑远的马回归马厩是如何做的,专用口哨声吗?
  不外乎陆一鸣猜想这事,毕竟以前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一吹哨子,那马屁颠屁颠过来。
  马场主有些讶异,驯马与这事有何关系,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有专门的哨声,但会用手舞动小旗配合做指令。
  他们刚才是背对着马房,正向朝着马跑来的方向,陆一鸣没有听见哨声。
  至于是否有人在背后舞动旗子,他偏过头问冯廷玑:不知兄台是否有看见?
  一想起刚才的事儿冯廷玑就生气,那会儿他全身注意力都在马上,哪还记得这事儿,他朝着马场主没好气地回答:没看。
  陆一鸣问的问题,你朝着我生气做什么?
  马场主无话可说,但不能表现出来。
  你,去把所有会驯马的人召集起来。冯廷玑沿着陆一鸣的思路想,果断指挥马场主。
  他是没见着什么挥旗子的人,但现在没有线索,说不定找出什么破绽来。
  马场主迟迟未动,他有些为难,不是他不想去,但现在马场有不少人都在练习骑射,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突然叫停,这一下子得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喂,你听到没有?!
  他刚想开骂,一个小厮跌跌撞撞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捕快。
  冯廷玑的小厮见情况不对,直奔衙门,说县令的儿子差点儿出事,正巧县太爷也在,差点把他吓个半死,那爱不释手的茶杯都摔个粉碎,就差直接杀上门。
  好不容易被县太爷夫人安抚下,他们做属下的马不停蹄地赶来。
  这事儿他们能不管?他们敢不管?
  见官府的人来了,马场主松了一口气,这下有正当理由可以命人去叫驯马员过来。
  马培生既是饲养员又是驯马员,整个马场包括他共计六位驯马员,其他五位在捕快前站成一排,面面相觑,困惑不解,不知发生了何事。
  冯廷玑的小厮搬来一把椅子,他端着茶杯,翘着腿坐在上面,一派县令的作风。
  你们每个人将今日做的事情都呈报一遍,包括几时如厕也要如实说来。
  他的手指随意在面前划过,最终定格在最左侧的人身上:就从你开始。
  禀告大人,小人
  五人逐一将自己半日行程说与冯廷玑听,陆一鸣在一旁关注他们的细微动作,企图找出一丝痕迹。
  第一、第四和第五位陈述时一直看着冯廷玑,面部坦然,毫无心虚之意。
  第二、第三位说话时眼神左右飘忽,第二位有时对上冯廷玑时会互视半宿,第三位一直盯着地面,没有抬头。
  最左边这个和中间这个留下,其他人靠边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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