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拿了女主剧本的咸鱼 第7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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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色渐渐深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真不少,而且都大,但当杨延宗回到两人起居的营房,看见窗纱泻出的一片暖黄的时候,他眉宇冷硬褪去,神色变得柔和起来。
  他推门而入,苏瓷已经洗完澡了,正拎着那个已经不怎么亮的小灯笼在转来转去。
  他笑了下:“你喜欢,改天再弄过就是了。”
  这个灯笼本来是人家不要的,褪去荧光之后显得破破旧旧的,他随手接过来,搁在一边,又让她洗手。
  阿照刚送了水进来,他就在松袖口洗手洗脸,她过去捣乱,洗了一通把水弄撒一地。
  她笑嘻嘻地说:“我不要这个,你快告诉我,这两天有什么事吗?”她贼头贼脑,小声比比:“是老皇帝吗?”
  杨延宗一回来,就取出几张纸放在灯芯烧了,她被鞋子绊了一下,没赶上看。
  杨延宗洗干净手脸,把外衣换了,他坐在方桌的一角上,斜倚靠墙把苏瓷抱在怀里,摸了摸她嫩白的脸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瞒你。”
  这话声音不高,他嗓子还没彻底恢复,有点沙哑,此时放低声音说话,自有一种成熟男性特有的沙哑磁性,轻描淡写说来,却像是很认真的,这语义分量也够沉甸甸的。
  苏瓷被他喷出的热气和磁性弄得耳廓一热,哇哇,不得了啊,这糖衣好厉害啊!
  她被自己的心里旁白弄得笑了起来,哧哧两声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苏瓷很快知道接着还有更厉害的,杨延宗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不是一时兴起开玩笑的,他还挺真心的。
  第55章
  一灯如豆,晕然暖黄。
  两人半枕在软塌上,杨延宗用很轻缓的语调把这两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苏瓷抱着软枕,裤腿半掀搁在他大腿上,懒懒散散,毫无形象趴在,刘海一撮呆毛萌萌翘着。
  杨延宗揪了她呆毛一下,“你这额发怎么又剪了?”
  古代来说,刘海是未婚少女专属的,婚后就会蓄长不再剪短,和其他头发一起绾进发髻里,这里头还有个仪式叫开脸,开了脸后出嫁,就表示要告别少女发式了。
  苏瓷才不管这个,开脸对她而言就是用线把脸毛绞一遍,哎哟哎哟完了,也就完了,她喜欢留刘海呀。
  她笑嘻嘻的,把呆毛拨回来,在短榻上打了个滚,差点滚下去了,被杨延宗眼疾手快一把捞回来,她吓了一下却一点不怕,趴在他胸口哧哈哈笑着戳着。
  杨延宗撸了一下她的乱糟糟的额发,他现在也不和她纠结这些东西,行吧,她喜欢留着就留着吧,他捏捏她的小腿,问:“今儿这是没蹲马步?”
  苏瓷想练武,他特地抽了点时间出来指导她,内就是引导她冥想调息,外就是蹲马步,不管是谁,想练武都是这么走过来的,由浅入深,都很辛苦,开头还很枯燥。
  苏瓷立马闭嘴不说话了,昨天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最低要求了,她分了七八次才勉强蹲完,熬一天就不行了,妈耶这古代的习武站桩真不是人干的活啊,她使劲搓了好久药油才睡,第二天睡醒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不行了,不干了,据说要蹲上两年才算入门成功,她实在是干不来了。
  怪不得得从小孩子炼起才可能大成,这成年人骨头都长硬了再学实在太痛苦了。
  苏瓷装死,杨延宗问了两次她都装没听见,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我饿了,我困了,你的宵夜到底来不来嘛?”
  行吧,早就猜这个娇气包干不长的,杨延宗勾了勾唇角,把她横抱起来,搁在方桌边坐着,抬头:“进来。”
  宵夜早就来了,不过阿康机灵,轻轻敲了一次门里头没反应,就不敲了。
  阿康眼观鼻,鼻观心,把食盒送进来。
  杨延宗还没吃晚饭呢,这顿晚饭加宵夜了,苏瓷瞄瞄那个大食盒,用脚丫子踹踹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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