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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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
  单绮怀:???
  段榆:
  目送单绮怀满脸不甘地离开,段榆坠在队伍末尾,跟上大部队。
  统筹老师指的这条路,确实需要大家一起壮胆,才能走得下去。
  小路横亘在田野中央,两侧没有一盏路灯,只能靠着远处几户人家窗里透出的灯光看清一点前路。
  段榆听着前方嘈杂的聊天声,百无聊赖地数着脚步,记忆明天要拍的戏份。
  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他的手侧。
  冰得刺骨,吓得段榆下意识缩回了手。
  借着一点微末的灯光,段榆看见谢桥走在自己旁边,目视前方,一本正经,仿佛刚才的小动作并非出自他手。
  段榆抿紧嘴唇,快走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谢桥小跑两步追上,凑过来小声抱怨:跑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不见。
  谢桥有夜盲症,在暗一点的环境里就什么也看不见,更别说这样乌漆麻黑的小路,正常人看路都困难,和瞎子没两样。
  段榆反问:那你怎么看见我的?
  谢桥轻哼一声,像藏着多大的秘密似的得意洋洋,反正你得给我当拐杖。
  当拐杖没有问题,目不能视也是一种残疾,只要谢桥安安分分就行了。
  谢桥心情颇好地哼着歌,风尘仆仆赶来这座小城,结果一天都没和段榆说上话的不满和怨气都消散了,听着前面几个老男人哈哈大笑,心思浮动。
  月黑风高,正适合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他故态复萌,又去拉段榆的手。
  啪的一声脆响。
  你干什么?段榆冷冷地问。
  冰手被打可疼了,谢桥回忆刚才瞬间触及的温暖触感,委屈上了。
  段榆的手是真的软,打人的时候也是真的痛。
  走路的时候要拿着拐杖,有什么问题?
  谢桥能追上段榆,全靠耳朵好,能在杂音中辨别出他平稳的脚步声,还能跟得上节奏和他并肩前行。
  那你知道拐杖不仅能拄着走路,还能用来打人吗?段榆说。
  谢桥:
  谢桥不可置信道:你要家暴我吗!
  段榆:分手了,就不算家暴。
  谢桥自动忽略这句话,凑过去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掌心的凉意透过衣衫传递给了段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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