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夜半混战.墙倒楼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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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姗朵拉和孔巴拉两人而言,这个晚上完全就是一场灾难。姗朵拉的计画,孔巴拉并没有很支持,北地兽族的观念,上阵厮杀时不禁阴谋诡计,战胜之后也不禁奸淫,这些都是弱肉强食的自然之理,不过,平常时候以卑鄙手段奸污妇女,这就犯了兽族大忌,孔巴拉本来不想参与其中,无奈姗朵拉在北地地位特殊,拒绝她后头极为麻烦,只能协助其成事。
  姗朵拉药毒双绝,下毒暗算人那是拿手好戏,以她的能耐,当然也不会胡乱对着空房间下毒,动手放药之前,是先确定过玄洁芝在房内安睡,这才悄悄放渗药粉,让整个房内布满“奇淫合欢散”。
  依照药性,不足一刻钟,玄洁芝就该气喘、脸红,发出连串的情欲呻吟,在床上滚来滚去才对,但姗朵拉等了半天,玄洁芝在房内越睡越熟,最初还有小小鼾声,后来却整个钻进被窝里,除了被褥的微微起伏,就不闻里头的任何声息,弄到姗朵拉惊疑不定,难道自己下的药有错?
  “奇怪?奇淫合欢散怎会没效的?难道我放错了药粉,放的不是春药,而是安眠药?孔巴拉,你帮个忙,把这包药粉吃下去,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弄错?”
  “开什么玩笑?这种东西是能随便试吃的吗?要吃你自己去吃,不,就算你要吃,也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替你解毒,或是惹上什么麻烦……”
  “这就让人想不通了,药如果也没放错,她怎么会没反应的?这绝没有可能,除非我的药有假,或是……她的人有假……该死!我疏忽了这个可能,幻术!”
  姗朵拉对洁芝所知有限,只是看过她在大比中拨弄琴音,发动召唤,晓得她是武者兼召唤师,却没有深想一层,毕竟绝大多数的术者,都不会只得一技傍身,召唤术者兼学一两手幻术把戏,这种事情虽不多见,却也绝非没有,洁芝如果会使用幻象、幻术,奇淫合欢散别说是洒上一包,就算洒上几大桶,也不会有任何效果。
  “这小妞比我想得要聪明,她肯定知道自己今晚会被人盯着,溜出去不容易,所以一早布下幻象,让所有人都以为她还在房里,自己就溜出去私会情郎,可恶啊!累我空等多时,白白便宜东方恋雪那个贱胚了!”
  姗朵拉捶胸顿足,孔巴拉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既然人早就跑了,你今晚也没得干了,那我们也不用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吧?明天还要上路,我回去睡了。”
  “睡你妈个头!你知不知耻啊,堂堂兽族,有架不打,居然只想着睡觉!”姗朵拉一把扯住孔巴拉黑衣的领口,恶狠狠道:“告诉你,我不达目的不罢休,今晚没搞到手,明晚还来!”
  “什么?明晚还来?你太过分了吧,当我们兽族勇士是什么?”
  孔巴拉回呛一声,却忽然看到一群道门教众,摇头晃脑地跑了过来,他们本是奉命来看住洁芝,但这群脑子被驴踢过的家伙,自动将“看住”理解为“近距离盯着”,所以他们连门都不敲,直直冲入洁芝的卧房……那个早已布满过量春药的房间里。
  “糟!”
  姗朵拉是下毒之人,如何不清楚后果?一看便知道事情不妙,孔巴拉摇摇头,道:“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睡你娘亲!那些圣莲教的白痴吸了过量春药,若不解毒,马上就会死。”
  “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问题是,这票家伙临死之前,会疯狂袭击周遭,以他们的生物本能,找寻可能的解毒对象啊!如此一来,附近的住客全要遭殃!”
  “那也是他们人类的事,与我们兽族可不相干,南方之所以这么乱,就是因为人太多,死得越多越好。”
  “我干你娘亲!还不给我下去救人!”姗朵拉挥着腕上的精钢护套,重重在同伴头上敲了一记,“敢得罪我,下次基地发放物资的时候,你们兽族的部分我就先克扣一半,检查十年八年再放,你听清楚了没有?”
  孔巴拉差点翻了白眼,他不想得罪这女人,就是因为她每次都提出类似威胁,偏偏自己还不得不从,包括现在,她一说这话,自己除了听命行动之外,又还可以作些什么?
  “去!每次都要我这么说才肯动,学不会教训,真是野兽脑袋!”
  姗朵拉与孔巴拉一同下楼救人,道门教众的战力本来不俗,但吸了过量春药后,已经整个失智,根本无法引灵入体,光是姗朵拉一个“精神雷”放过去,便倒了好几个,而少部分道门教众佩戴魔法器,对精神攻击发生反应,肉体自行动起来防卫,这些人虽然令姗朵拉棘手,却又怎敌得过孔巴拉?三拳两脚便把人打倒。
  春药虽没有现成的解药,但以姗朵拉的能耐,临时调配也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在他们打人、救人的同时,一阵骚乱从对面方向传来,有个黑衣人从对面冲来,沿途碰到狂暴袭人的道门教众,便一拳一个把人打倒,虽没伤及人命,可是他出拳的威势极猛,一双并不是太大的拳头,在击中目标的瞬间,那股凛然之威,仿佛就算是一根大木桩,都会被他直直钉入地下。
  这个蒙面黑衣人显然也是为了制止道门教众而来,那些已经闯入其它客房,意图对女性施暴的道门教众,纷纷被他揪出,挥拳打倒,晕死在地上。而黑衣人一路势如破竹,来到姗朵拉两人之前,双方相对,都是一愣。
  “你、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哪路人马?”
  “你又是什么人?”己身不正,姗朵拉决定先发制人,“藏头露尾,非奸即盗,你是哪路人马?”
  “我……我是……”黑衣人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道:“我是皮货商人孔巴拉,你们是哪边的?”
  “孔巴拉?”姗朵拉几乎笑翻过去,挥手敲了敲旁边的同伴,“孔巴拉,你几时开始卖皮货的?我怎么不晓得?”
  “……我们现在确实是卖皮货的。”孔巴拉冷冷道:“你自己对人说过的话,自己都忘光了,下次撒谎,麻烦你说一个自己会记得的谎言吧。”
  “对喔,我还真忘了……”姗朵拉的反应,似乎让对面的黑衣人恼羞成怒,喝问一声,“你又是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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