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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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婉之就那样看着他,看着,看到他跟王守财都犯了困,又一声不响的接着收拾那堆烂摊子去了。
  她是发现澜卿在这方面是有些迟钝的,但是有些话,她一个姑娘家怎么问的出口?或者说真要问,也得等自己感受到了澜卿的在乎再说。
  她的性子是有些大喇喇的,但是于感情一事却是十分缺乏安全感的。家庭的缺失造就了她的没心没肺,也造就了她的谨小慎微和谨言慎行。
  她觉得澜卿还是没有懂,没有懂的时候她就不会先戳了这层窗户纸。她知道自己欢喜上了澜卿,但是澜卿欢不欢喜自己,她并不确定。她像个蜗牛一样将自己的家背在身上,如果澜卿肯要了,那么这条路,多远她都愿意爬。
  方婉之的沉默让澜卿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扯了扯她的袖子。
  “你去不去?”
  方婉之不理。
  “去不去?”
  还是不理。
  继续扯。
  “去不去?”
  “哎呀去去去去去!!!我去!!!”|
  方大姑娘被扯的烦了,凶神恶煞的抽回自己的衣角,瞪着连喻道。
  “天杀的混蛋王八蛋,你看看你这些个东西堆的,还不过来给我搭把手,想整到天黑啊。”
  澜卿就放了猫,闷声不响的走过来帮忙收拾。末了自己一伸手,又将东西弄的乱七八糟。
  傻乎乎的矗在原地,他发现他似乎有些怕方婉之。
  方婉之却被他那笨拙的样子气笑了,挺嫌弃的将他往边上一推。
  “一边儿呆着去。”
  连喻看见方婉之笑了,心里就踏实了,闻言当真歪回床上躺着去了,躺着躺着就犯了觉。
  近些天京城的铺子出了些岔子,他每人对账对到很晚,早起应卯到了午后就作死的犯困,正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想起方婉之的药还没喝,就揉着眼睛又坐起来。
  “你喝了那个。”
  那儿的天气着实不好,他担心她会害病。
  方婉之便当着他的面喝了个精光,连喻直等着她晾了空碗才又躺回去。怀里揣着王守财,觉得这下心里没什么惦记的事儿了。
  对于方婉之的随行,方正自然是一百个愿意的。
  连喻给他的由头是此行路途遥远,不晓得几时回来,带上方婉之更方便作画。
  方正一直弯腰弓背的点头,心想便是不为了作画,他也是绞尽了脑汁想要方婉之去的,如今这出正合了他的心意。
  出发当日,他给方婉之配了顶好的一身行头并数件精致长裙等在约好的地点,大包小包堆了很多。
  连喻的轿子是直接从东直门过来的,方方正正的一顶枣红色官轿,端的十足气派。
  周遭一排禁卫随侍在侧,轿子抬的四平八稳,及至落下都没见到如何晃动,身边随从弯腰掀了帘子,她看见他从轿子上下来。
  他的头上戴着六梁冠,一身正红交领官袍,腰间围着革带,束着用黄绿赤紫织成云凤四色花锦授,缀在上面的绶环犀随着步伐轻摇,一身的倜傥,通身的气派,直到那双黑面皂靴走到自己跟前了方婉之也没回过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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