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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顿藏在黑暗里的眼神浮动了一下。
  他和那些只知道女人,烟酒,d品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各种欲望的冲蚀下变成行尸走肉的杂种不一样,少年总觉得有什么莫名的使命感在召唤他,他生来应该是要为了某件事,某个人付出一切的。
  有信念感的人总是很容易获得另一个信念感强烈的同伴的共鸣。
  尽管这只目前在他身下哆嗦的小神父的信念感是随口装出来的。
  反正眼前这个看起来凶凶的家伙信了就行。
  阮夭紧急想出了能在危险分子面前把伤害减到最轻的办法,软绵绵地向意图不轨的少年露出柔软肚皮,小猫一样任他rua肚皮,眸光柔顺,爪子都藏在肉垫里。
  被rua肚皮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阮夭给自己催眠。
  这里不是好地方,教会怎么会派你过来。好歹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的家伙还不算太笨,一边从小猫后颈rua到肉肚皮,一边还要老神在在地提出疑点。
  这花枝一样柔软脆弱的小神父,来了整日被暴力血腥装填的罪恶之城,下场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偏偏阮夭没事人一样安全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可是今天谁让他遇到自己了呢。
  诺顿故意挑起一个夸张弧度,抓住了阮夭的下巴。白腻丰腴的软肉从颊边可怜地填满他虎口弯出的弧度,像是在揉捏一团带着温热温度的高级奶油。
  不怕被人玩死啊?他声音有点哑,俯下身的时候凶器就硬邦邦硌在阮夭的柔软腿肉上,甚至戳出了一个小小的肉圆的凹陷。
  看不出来小神父这样小这样可怜的一只,肉居然还挺多的。
  阮夭只是很乖地看着他,眼睫毛懵懵懂懂地抖时不时打散眼底浮动的碎光,一边细声细气地提出异议:你的打火机,硌疼我了。
  那只zippo火机已经忘记了是从哪个倒霉鬼身上摸出来的,现在正安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
  诺顿沉默了一瞬,一时间有点不能分辨他是故意还是无意。
  很疼吗?
  阮夭犹豫了一下,只是觉得有点烫,他诚实地摇摇头:还好吧。
  就是有点烫。他多此一举地加了一句,挪了挪大腿,意思是希望诺顿可以把口袋里碍事的打火机拿开一点。
  然后他整个人都要被拎起来和诺顿脸贴脸,呼吸的时候可以感受对方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度。
  阮夭闪躲了一下,脸肉却被捏的更狠。
  这张狭窄的沙发其实根本承载不了两个男人在上面做些什么过激动作,诺顿另一只手揽住了小神父的细腰,把他整个人都按在了自己的怀里,细痩四肢完全被他禁锢住,像是只能挂在少年身上的一只大号洋娃娃。
  你这么喜欢打火机啊?
  他慢条斯理地摸出那只火机,当着阮夭的面抖出了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根烟。
  阮夭往后努力偏了偏脸,一时间忘记了那只讨厌的打火机明明还硌在自己大腿上。他实在闻不来烟的味道,还有点担心自己的肺。
  从小受科学之光照耀的小桃花精战战兢兢地给红毛混混科普:二手烟不好,会得癌的。
  诺顿抖了下眉毛,没什么笑意地冲他勾了勾嘴角。他点了最后一支薄荷烟,浅淡薄荷香味混着烟弥散在被黑暗笼罩的房间里。
  不远处红灯区暧昧的艳丽灯光从窗外透出来,神父秀丽的轮廓染上一层靡艳的红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泛着水光的绯色唇肉。
  阮夭唇形也生的好看,饱满圆润的唇珠坠在正中心,很像一朵花瓣层层展开的玫瑰的花心,勾引所有路过人上来捧着脸肉亲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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