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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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爱德华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这只漂亮又狡黠的猫在男人面前可怜兮兮的样子完全就是故意装出来给人看的,要是真的心软,才是着了他的道。
  惹人心疼他,喜欢他,最后到愿意把心都剖出来给他的时候,他就拍拍衣袖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仗着一张漂亮脸蛋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小骗子。
  活该被人抓起来替天行道好好地惩罚一下。
  爱德华的手指抚上阮夭苍白的脸颊,阮夭眨眨眼睛,亮晶晶的泪珠立刻顺着睫毛滚到腮肉上。
  爱德华完全不在意他身上榨出来的液体会不会弄脏自己昂贵的西服,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的亚裔小骗子软绵绵倒在高台上,连每一根发丝都被装饰成他梦中神明的样子。
  柔软却坚韧的荆棘裹缠着哀戚苍白的身体,粗心仆人忘记剪去的细小尖刺扎进过分柔嫩的皮肤里沁出猩红色的血珠。
  他是神明本身,也是被推上祭台的可怜羔羊。
  信徒崇拜他,也手执刀叉随时准备分食他的血肉。
  别这么看着我。爱德华俯身下去,修长的手指滑过绢缎似的肌肤。他垂着眼睛,金色的发丝软软地垂在额前,看起来还是那个软弱的小少爷,手里的动作却和那副天真模样形成两个极端。
  阮夭眼睛睁的更大,眼睫惊慌地上下扑闪。
  宛如被猎人抓住后颈的小鹿。
  细嫩皮肉被粗糙手指摩挲没几下就红的像是熟透,雪白底色下烧起灼艳的绯色,一瞬间蔓延到全身。
  玫瑰骨朵从瑟缩的小腹滚到高台之下,被挤出的花汁染红了苍白皮肉,像是一捧洒在雪地里的残忍血迹。
  做错了事就要受罚。爱德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一个会在葬礼上掉眼泪的稚气少年变成了合格的令人畏惧的教父。
  脱掉羊皮的速度快到阮夭都没有反应过来。
  阮夭一边忍受着快要吞没神志的情潮,一边苦中作乐地想着万一以后爱德华不干黑手党了还可以去川省找份变脸的工作。
  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空气里浮动着死掉的花的冷香和油画颜料挥发的呛鼻气味,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一点湿漉漉的,粘稠的,不属于任何死物的香气,幽魂一样暧昧地裹缠着爱德华的手指,还有躺在石台上的,艳尸一般的身体。
  ruan,你好漂亮。
  阮夭最受不了有人动他的敏感部位,只是生着粗茧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顶端,就能听见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哭声。
  好香。
  爱德华把被浇湿的手递到阮夭眼前来,一点一点很仔细地把指腹黏腻的液体抚到阮夭的眉眼上。阮夭难受得皱起眉,鼻腔里都溢满了自己的气味。
  他自己不觉得好闻,只觉得想吐。
  与其被这么欺负,爱德华还不如把他打一顿直接赶出去。
  阮夭努力调动全身的肌肉,最后只能很丢脸地弹动了一下手指。
  小骗子全身都被爱德华玩得湿透,软白皮肉像是融化在高温里的一团羊脂,咬进唇齿间都是甜腻的奶香味。
  阮夭心想,要不如不管是死在谁手上了,爱德华直接把他浇在水泥柱里沉海算了。
  就算是被扣工资也认了,这破工作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他一边悲愤,一边还有空在心里偷偷叹气,连未婚妻公然给自己戴绿帽都能忍,捉奸还一捉两次,看来爱德华黑化的还不算是很彻底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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