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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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动作快点?
  池砚又亲他一口,幽幽道:澜哥,我得报答你,懂么,你动作快点。
  傅奕澜喉结滚了一下,往池砚领口里看一眼,直白道:我快不了。
  池砚脸更红了点,但是语气铿锵:我发神经的时候老跟你玩play,我知道你没当真,现在我是认真的,真的,你就直说吧,想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做的,比如说你想喝牛奶,我现在就去给你买,你想喝什么牌子的我都给你买,跑八条街也去,可以感受到吗?我真的想给你做点什么事。
  傅奕澜还没回答想喝什么牌子,池砚补充一句:
  不可以要烟酒,我不会给你买的,不可以抽烟喝酒。
  傅奕澜:没抽,我很久没抽了,池砚,你说对我真情实感,你连我戒烟都不知道。
  池砚挠起脑袋:啊?啊这,我每天只想吸你,我哪关注到这种细节的方面。
  傅奕澜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突然戒烟?你可是老烟民,你还会吐烟圈,烟瘾大得要死啊,我爸就是你这样,他一边抽一边戒烟的,我都放弃叫你戒烟了。
  池砚还要继续话痨碎碎念,傅奕澜直截了当打断他:我继续抽,你就会吸一肚子尼古丁,我是老烟民,你是小烟民。
  池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傅奕澜什么异常的行为,答案都会指向他身上来,池砚眼睛又被水汽蒸花了,傅奕澜不讲情话,他就当这是澜哥对他的情话,居然比什么油味情话还有感觉,池砚撅起嘴道:不行,我要报答你,立刻马上现在!
  我不想喝牛奶。
  我只是打个比喻,没让你一定喝牛奶!
  傅奕澜很高冷地,这么正经淡然地跟他说:你要不要喝牛奶。
  当然,这种油腻的骚话他也是跟池砚的马赛克本子上学来的,因为说出来的味道不够正宗,池砚迟疑思索了片刻,又问他:你的话在是开车吗?
  嗯。
  池砚:哦。
  池砚:好。
  池砚想埋头,傅奕澜没想到池砚今天这么离谱,来这么大劲,风驰电掣擒住池砚后颈,让恐怖的红锁事件止步于这段之前。
  池砚,别发神经。
  没发神经。
  嗯,你没发神经,我发神经了,对不起,我不和你开黄腔了,你不要来真的行么。
  池砚没见过傅奕澜这么低眉顺目求饶的样子,幸灾乐祸地又发出一串嘿嘿嘿的笑声:你怕了?你别怕,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有知识储备,也有钻研精神,你不给我研究机会,我怎么和你达成生命科学的和谐?
  傅奕澜只吐出三个字:你牙尖。
  池砚脸更红了点,好吧,还是澜哥学术更严谨一些,他都忘了这茬了,他这是想物理上灭绝傅哥的传家宝。
  池砚扁了扁嘴,手指利索地把自己一串纽扣解开了,这时迎着月光,池砚的肤色都要化在里面,终于把高贵冷艳傅奕澜勾住,再也不能对他进行臭屁的嘲讽。
  傅奕澜盯着他,没盯脸,眼神下移。
  池砚:澜哥,你真的不想我报答你么?
  再说什么都显得真香里透着几丝打脸,傅奕澜什么也不必说了,摸就对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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