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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砖头?你可懂得?
  林安歌看着身侧突然激动的坐起身的破风,收敛起漫不经心的表情,也跟着坐起了身。
  稍微知道一点儿,不过烧制砖头不光土质的合适, 而且烧制的时候温度和湿度也得事宜。我只是以前看过别人弄过,但是具体的知道的不太清楚。大当家若是想要有心想要试一试,估计得一段时间摸索才能成行。
  闻言,破风立刻点了点头。
  你说的我自然晓得,不过功夫不怕有心人。只要次数多了,我相信总有一次是能成功的。
  山上的土坯房子时间已经太长了,一场大雨随时都可能漏雨坍塌。破风身为他们的首领自然是想把众人的生活条件提升起来, 如今听林安歌有可能烧的出砖头来, 自然是想试一试。
  林安歌没想到破风竟然对烧砖建房这么热切, 一时间也不由的起了兴致。绞尽脑汁回忆着之前跟着老师下乡时,在乡下看过的烧制砖瓦的过程与设备。努力思索了一下, 感觉最难的不是挖窑洞,摔坯子,而是温度和湿度的掌控,这二者稍不注意整窑的砖头和瓦片可能都要报废掉了。
  不过这种事不是一蹴而就的, 需要长时间的摸索与实践。但恶龙山最不缺的就是人手,平素里大家并没有什么事可做,若真认真做起来应当不成问题。而且林安歌也住够了这种逼仄的土坯房,能换一换自然是好的。
  思及此处,林安歌把自己知道的有关烧制砖头的知识跟破风都说了一遍,两人一个问一个答,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子时。
  直到林安歌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呵欠,破风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了。想起刚刚自己一直没完没了的拖着林安歌问问题,一时间不禁有些歉意。
  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明天再说好了。
  说完,破风便要起身下床去吹息蜡烛。
  然而在越过外面的林安歌时,却不想对方突然收了一下伸直的腿。破风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向林安歌却不想两人目光对视,一时间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愫从两人眼中升腾而起。
  林安歌抿了一下嘴将腿蜷缩起来,移开与破风对视的眼睛,表情不太自然的对破风说道:你躺下吧,我去吹油灯就好。
  闻言,破风点了点头没再动作,静静的看着林安歌下床把油灯吹熄抹黑回到床上。
  漆黑的空间,两人只觉得所有的感观都在无限放大。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躲在心里最隐秘的小兽悄悄地探出头颅窥探着他们的内心。
  林安歌听着破风平稳的呼吸声以及对方强劲的心跳声,只觉得身上所有的情感都在蠢蠢欲动,整个人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林安歌咽了口口水,想要努力压抑住心里的某些情愫。可是越压抑,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就越清晰。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主动走出这一步可能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可是从小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让他执着的想要试一试,哪怕在破风这里碰的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挣扎了许久,最终林安歌长长的叹息一声终于对自己的内心表示妥协。在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住身侧人的手掌的时候,却听得旁边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林安歌转过头去,却与侧身过来的破风刚好相对而视。虽然黑夜中他们彼此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可是却从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听出对方压抑的情感。
  这一瞬间,林安歌再也没有了犹豫和顾忌,伸手揽住破风,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林安歌借着黑暗将紧紧拥抱住破风,等待两人从火焰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彼此都已经没了力气。
  两人额头紧紧相贴,破风回想起方才全称被林安歌压制的感觉,心里突然有些不爽。伸手戳了戳,林安歌的胸口,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新手了吧?
  闻言,林安歌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我弄的你不舒服?
  林安歌一句话顿时说的破风脸上一热,伸手戳了一下林安歌的腰眼儿,听到对方闷哼一声,又担心自己手劲儿太大了弄疼了林安歌,犹豫了一下又伸出手帮他揉了揉。
  以你们林家的家境帮你安排一个同房丫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吧?
  小镇的小门小户,没有豪门世家那么多规矩。到年纪了就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什么通房丫头,不要瞎想。
  林安歌算得上是两世为人,可悲的都是童子鸡一个。如此的熟练的知识,不过是以前小视频里观摩学习来的,直到如今才在破风身上得到实践。虽然技术还不是很娴熟,但日后再勤加练习,相信会比方才更熟练一些。
  想想破风被自己紧紧地抱着,与自己共沉沦的模样,林安歌便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刚消沉下去的二弟又支棱起来,表示他还可以!
  虽然林安歌还想再来一次,但考虑到破风初次承|.欢,唯恐他身体吃不消,林安歌只能压抑住自己用下巴蹭了蹭怀里破风的额头,温声说道:我从通晓人事开始,就对你一个人如此过。你若觉得不舒服,以后我们勤加练习就是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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