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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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寒曲指掸了掸香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意有些淡:我挺好的。
  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落到了周子阳眼中,后者愣了愣,喃喃开口:原来传闻是真的,你真结婚了。
  从那场丧事席寒未出场到□□离职,后来有传言起说席寒结婚,样样传的有模有样,真假难辨。
  席寒道:我结婚这事传了很久,引得众人追根究底地探寻?
  他分明唇边还带着笑意,自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落到那张清落的面容上,目光幽邃似深潭。
  是否结婚就两种结果,没有人会在这个上面探寻很久,说到底还是因为另一件事。
  不过大家都习惯了话说三分,点到为止。
  周子阳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是。他斟酌了一下语言:有传闻说因为葬礼之事你引得江老爷子不快,所以被撤职了。
  席寒这时候反倒笑了笑:是不是还有传闻说我因为没和圈内人联姻所以被撤职了?
  周子阳看了看席寒,这人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出色,眉眼沉静清冷,沉眸敛眉时有几分冬日雪下劲松的高寒之意,非要说有什么变化,便是当年那种寸寸寒凉寸寸雪的意味少了些,变得更有人气。
  他摸了摸鼻子,老实开口:有这个说法,不过大家都当笑话乐一回。
  说实话,他们是有联姻一说,从成年起大多数人也知道自己的另一半大概会是个什么样,毕竟有门当户对强强联手一说,但要说这是皇恩圣命谁敢逾越便立刻除名逐出家族去,这就是个笑话了。
  大清早亡了多少年了,没这么封建。
  就像江家老大江博然娶了杜诗丹后也没怎样,同辈的震动了一下,老一辈的说这孩子有点叛逆,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哦,周子阳微妙地想:现在杜诗丹甩了江博然了。
  席寒手指点了点方向盘,语气有些散漫:我离职就是单纯的想休息一下,没那么多事。
  周子阳一脸的不信。
  席寒道:我连着几年每天睡四五个小时,一睁眼就是各种的事,有些烦了。
  周子阳将信将疑,面露怀疑。
  席寒把烟摁灭,瞥了他一眼,冷漠开口:我赚够钱了,不想赚了!
  周子阳这下眉开眼笑了:嘿,兄弟,早说啊。他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亲热地开口:对啊,就每年分红都够舒舒服服地过了,干嘛这样拼死拼活的,我修了几世才成了个纨绔子弟,不能浪费不是,就我哥,分明只比我大三岁,单看面相老了我十岁不止。
  周子阳吐槽:他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我心里发慌。
  席寒嗯了一声,烟蒂上还有一尾余烟,挨着滤嘴,方才灭烟的一瞬触到了火星,如今上面有些许的焦黑色。
  两人正说着,前方的车缓缓动了。
  周子阳道:今儿咱们聚聚,我刚收了个东西,一会给你看看。
  平时周子阳各种会所酒吧的玩惯了,他看到席寒手上的戒指,想着就约到了一处别墅。
  平时空着没人,来安城了他才住几次,不过装修得不错,也算干净。
  进了门,席寒坐在沙发上,周子阳从酒柜里挑了一瓶酒给两人倒上,流纹玻璃杯轻巧地撞在一起,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泛起了阵阵涟漪。
  来,cheers.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席寒晃了晃杯子,轻抿了一口:让我看的东西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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