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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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说实话这没什么不好,都成年人了,独立是必备的事情。
  但席寒就是心里不舒服。
  就好像几个月前,殷言声还因为他姥姥的事依偎着席寒,小朋友眼睛红红的,一点一点的给他说着事情。现在却突然不说了,因为他自己能做好一切事情。
  不管是公司还是自己的家庭,殷言声处理的井井有条。
  席寒前一段时间出国半个月,没有丝毫影响,一切该怎么来怎么来。
  席寒用手点了点桌面,发出的有规律的轻响声:就是觉得小朋友很厉害,什么事都能自己做。
  封一然失笑,轻抿了一口面前的茶:这不是很正常嘛。他回忆起殷言声在他那当翻译时候的事,没有半点关系户的张扬,做什么都力求完美,他说:他要是不独立,你们那三年就过不来。
  就那三年里一月见两次每次十几个小时的频率,殷言声要是个样样要依靠人的,早没这两人什么事了。
  席寒垂眸,天青色茶碗中的液体清澈透亮,如今里面有着淡淡的波纹,他勾唇道:说的也是。
  事实就是这样的,他们聚少离多,要是殷言声有个黏糊的劲那也没用。
  就像今日去疗养院的事情,殷言声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回了。
  甚至再说一步,殷言声自小就是那种很厉害的小朋友,和姥姥生活在一起后没几年殷姥姥就要肾透析,他一面学习一面照顾姥姥,再长大一些还自己赚钱补贴家用。
  在同龄人都还向父母撒娇时,他就已经抗起了生活的担子,
  肾移植手术费将近四十万,殷言声自己攒了七万多,那还是他在负担透析费生活费的情况下攒的,那时他才十九岁,放到古代还未及冠。
  要是没肾移植这场手术,他和殷言声到底能不能成真说不准。
  想到这儿,席寒就觉得烦,他垂眸点了根烟,指尖的星火一直映在了眼眸里。
  一根烟的时间后,席寒起身。
  封一然问道:去接人?
  席寒掐灭了香烟嗯了一声。
  封一然在后面说:晚上一起吃个饭。
  一会再说。
  *
  席寒坐在车内,身边是殷言声小朋友,
  他在副驾驶坐的端端正正,身姿挺拔的像一根翠竹,单看面容气质,就属于那种高冷又禁欲的人。
  永远是衣服平整不苟言笑,身上有一种清凌凌的劲,骨相优秀鼻梁挺直,一双眼睛是黑多白少,瞧着通透又纯粹。
  有时候面对席寒会软乎些,眼中润润的,呈现一种湿漉漉的神色。
  席寒把车往市里开:姥姥身体怎么样?
  殷言声说挺好的。
  路上车少,席寒车速不高,开得很平稳:今天晚上封一然叫吃饭,你想去吗?
  殷言声想了想,转头看着席寒:你想去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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