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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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言声眼睛中黑白分明,他穿着一件高领的薄毛衫,脸侧的下颔线清晰明朗,细长的手指搭在膝盖上,缓缓的嗯了一声。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总是能接受一切,别的孩子还用哭泣与眼泪达到自己目的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这种手段。
  人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殷言声自小就不会哭。
  他在恋爱里有种很清醒的感觉:不会撒娇不会发脾气,遇到事情了第一反应也不是去寻求帮忙,而是什么事都自己解决。
  就像现在,其实他心里挺不舍的,但还没有说出来。
  因为这事说了没用,不能因为不舍就不让他离开,哪怕说出来也是白白的话,于是殷言声就不讲了。
  可能还有一种习惯,以前的时候第一次席寒离开他没说出来不舍,往后的几年就更说不出来了。
  席寒看了看殷言声,又伸手搂了他一下。
  我走了。
  殷言声说好。
  他一直站了那里,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之后才转身离开。
  三个小时之后,席寒下飞机就看到了江瑜。
  其实江瑜很显眼,人群中一站就是显眼的那个,看到席寒了江瑜招手:在这。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江瑜开着车,从机场高速到江家是一段不少的路程,他坐在车上和席寒聊天:家里的人都到了。
  伯父,姑母,和江惠民二夫人一家人都到齐了,席寒差不多是最迟的。
  席寒喝了口水,他现在都觉得有些耳鸣的症状,不由得侧着头:大嫂在吗?
  大哥江博然离婚一事才牵扯出了这场家宴,说起来也挺好笑的,江博然打死都没想过自己还有着离婚的这一天,当时杜诗丹那条热搜后助理知道、经纪人知道,网友知道,江博然最后一个知道被单方面甩了的。
  江瑜说:大嫂说有通告,档期调不开。
  这话就是一个借口,杜诗丹已经打定主意了,现在也就是故意避着江博然。
  两人说着,就到了江家老宅。
  席寒七岁的时候就来到这,此后一直在这住着,现在熟门熟路的去了自己房间。
  他这这里停了一会,过了一会就被家里阿姨邀请说开始了。
  行至大厅,依次落座,江家的长桌上满满当当地坐了十四个人。
  至首的江家老爷子今年七十又七,保养的很好,头发是一种花白色,他眸光里没有寻常这个年纪的浑浊,还是一副庄重精神的模样。
  此时身穿着一件织锦缎暗红唐装,左手带了紫檀手串,衣摆袖口遮住,只有在动作间才能显露一二。
  席寒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的左手,旋即缓缓的移开目光。
  那是席奶奶的旧物。
  江瑜搀扶着老爷子落座,老人看了一眼这一桌的家人们,笑道:自打淑君去后我觉得內腹受伤,也总有一种时日无多之感,如今把你们叫了也算是聚聚,免得哪一天我去后心神难安。
  当下桌上都是宽慰之话,江家姑母与大伯忙说:父亲,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好端端的日子怎么说这些丧气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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