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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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对比起来,他忽然觉得以前喝露水是多么简单快乐的事啊。
  等等,为什么要把两件糟心的事放一起比较哪件更糟心呢。
  萨米尔啧了一声,放下酒杯。诺厄修凑过来,擦干净他嘴角的水迹,然后为他戴上了面具。
  这样也挺好。诺厄修隔着鬼面,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低头,为他戴上了手铐。
  萨米尔睫毛微颤,站起身,说:我先走了。
  诺厄修:嗯,丹就在外面等着呢。
  诺厄修又为他披上外袍,萨米尔正了正脸上的面具,然后走出房间。
  他一出门,就看了门口的丹。十八王子趴在栏杆上,面朝着外面,头垂下去,毛茸茸的耳朵也无精打采地垂下来。他身后的尾巴因为烦躁而甩来甩去,空中扬起淡红色的毛。
  你这样掉毛不会秃吗?萨米尔问。
  十八王子猛地跳起来,辩解道:我才不会秃!这只是掉毛期而已!
  他的尾巴立刻收回到身后,耳朵也支棱起来,向内里用力收缩。萨米尔发现观察兽人的情绪还是很明显的,因为耳朵和尾巴都会暴露他们的想法。
  萨米尔在面具下笑了笑,笑声通过面具变得低沉暧昧,他打量着十八王子茂盛的淡红色卷发,又想到了诺厄修覆盖全身足以当被子用的大尾巴,心想他们兽人族难道都是这么毛发旺盛?
  萨米尔和十八王子坐上了马车,十八王子靠在角落,尾巴老老实实地垂下来,尽可能只占据小小的一片空间。
  尽管如此,马车内仍然扬起了一些浅红色的毛发,萨米尔盯着阳光下飞舞在空中的尾巴毛,问:这就是掉毛期?
  十八王子抱住自己的尾巴,委屈地呜咽一声。
  他也不想这样的,但这种事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嘛。
  到了竞技场上,他们还是坐在之前的位置,萨米尔将看到了一些血脉和自己在图鉴上看到的一一对比,偶尔问十八王子一下,发现那本图鉴上的记载已经有些过时了,帝国在这十几年里,已经产生了一些新的血脉。
  所以,即使是兽人,也不一定认识所有的血脉是吗?萨米尔问。
  十八王子:那当然,毕竟有那么多,大家还是只关注比较多的,或者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一些血脉。
  萨米尔长长地哦了一声,他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指向下面正在战斗的两个兽人,问:他们可能戴着面具参加比赛吗?
  当然可以,毕竟有些兽人就是不想露脸。十八王子说完之后,惊恐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萨米尔心想,十八王子真如诺厄修所说,非常敏锐,但缺点也很明显。
  萨米尔站起身,脱下外袍,说:我有点事,先走一步。
  十八王子站起来:你别乱走,你,你身上还有锁链呢。
  正因为如此,你没必要担心我逃跑。萨米尔抬起手,露出里面的锁链:我保证不出这个竞技场的范围内。
  十八王子:你要去干什么?
  萨米尔面色如常:方便一下,难道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十八王子呜咽一声,眼睁睁看着萨米尔走开。
  这就是他的缺点了,如果是诺厄修的话,肯定能拦住萨米尔,而十八王子,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萨米尔离开,然后挠头思索要怎么和诺厄修交代。
  他大概能猜到萨米尔要去做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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