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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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知寒那个气啊,揪起领子就把人往外拖,齐晚手脚并用扑腾着:你别扯我啊,我今天跟风幻一起睡。
  睡个屁,邵知寒无视他的抗议: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吃马饲料呢!
  这人太暴力了,齐晚干脆不挣扎也不使劲,他腿上一软往后一坐,重量全靠邵知寒拎着的卫衣帽子,跟小孩荡秋千一样耍赖:我跟风幻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能了解它,它就能越快接受我,你不懂。
  邵知寒朝他屁股上一脚:你懂,天天喂他的人也没见他让人骑。
  齐晚揉揉屁股,他不服气地回嘴:那不一样,我是心理疏导。
  两人一高一低对着瞪眼。马房晚上温度低,地上虽然铺了垫料对人来说也又硬又扎,完全不能休息。
  邵知寒不再听齐晚狡辩,拿协议出来压人:你整夜不回,别人怎么想?以为是跟我吵架被赶了出去,你觉得合适吗?
  齐晚想想蔫了,再怎么说,他和邵知寒的合作关系也不能破裂,只能认命地骑着电驴一起回了小院。
  本来晚上就只啃了两根黄瓜,又折腾一晚上更饿了,齐晚去厨房搞吃的,正好听见邵知寒肚子咕噜噜。
  齐晚问:你吃吗?
  邵知寒非常有骨气地撇开头不理他,自己一个人去摘黄瓜。
  齐晚无视在旁边搓着一根黄瓜洗了半小时的邵知寒。他熬了一锅面糊糊,清炒一盘丝瓜又一盘土豆丝,还蒸了一碗鸡蛋羹。
  邵知寒看着两人份的餐食面色稍缓,小东西倒是会悄么声地讨好人。
  他出去坐在厨房外边的小桌上,等着上菜,甩了甩黄瓜上沾的水,心想一会儿赐给齐晚,就当夜宵的回馈。
  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出来,是菜不够还在做?还是碗打了锅洒了?
  邵知寒拉开门进去看。
  这一看,齐晚正捧着有他两个脑袋大的锅在喝粥,旁边灶台上放着两个装小炒的盘子,空的只剩菜汤,还有地上的大黄,正在舔齐晚分给的一点蛋羹
  齐晚喝完糊糊舔舔嘴,利利索索洗干净碗筷,见邵知寒还堵在厨房门口,一只胳膊撑在门框上,表情十分难产。
  齐晚后知后觉地抓抓头发,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排队用厨房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一边惭愧一边低头从对方胳膊下钻了出去。
  邵知寒:
  咔嚓。
  手里的黄瓜被捏碎了。
  而齐晚自从上一次在车里被吼,气消了之后他就在想为什么,后来得出重要结论,邵知寒不是更年期,是迟到的青春期
  十足的叛逆。
  谁管他他跟谁急。
  一开始齐晚替他各种操心,是怕影响成绩,不过后来见这人还挺牛掰,那就大家各自美丽,合作愉快,也挺不错。
  美丽了一夜的齐晚,第二天站在同样美丽的风幻身旁,细心备马。
  他拿着马刷将马儿睡了一夜有点卷的毛理顺,检查马蹄,然后是上绑腿,汗垫,鞍垫,马鞍。
  用肚带固定马鞍的时候,齐晚好声商量着:是不是好久都没用过马鞍啦,嗯,抖耳朵是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是有点怀念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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