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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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颂不是什么二代出身,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没日没夜练舞练出来的。两年前他还是只个小爱豆,曾经跟过邵鸿两个月,后来对方给了他资源,他也成功转行成演员火了起来。
  他永远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邵知寒真人的时候。
  他们那天合作一部家庭题材的剧本,那时候他还没火,只饰演一个被父亲家暴的男十八号,入戏太深他想起了很多打过他的老板,下戏后还在哭,他恨邵鸿,恨许多许多人。
  但那天的邵知寒带着温暖的光走向了他,已经成名的大影帝递给他一瓶水。虽然对方什么也没说,但他知道了这父子两人是不一样的,那种无声的安慰让他一个人感动了两年。
  他想走到更高更亮能让他看见的地方,但现在什么都不可能了,他的下场只会是一颗被雪藏的弃子。
  安颂靠在树上,眼泪比血更烫地流了出来,他自暴自弃地说:其实马发疯,是我放了巴豆。之前速降的手套,也是我拿走的。
  说完后他闭上眼,认命地迎接又一轮教训。这个节目结束后他将被永远抹去,他不知道除了跳舞除了演戏他还能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拼尽全力牺牲了身体牺牲了灵魂才爬到这里,之后又能去哪?
  只有疼痛才能转移这种窒息的绝望,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躺在这里。
  可预想中的疼痛始终没有出现,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人早已经走了。
  导演听说箭矢混进了铁箭头后立刻排查,发现铁箭头共有一壶二十支,怀疑是箭馆误拿了。
  齐晚满腹心事地在一旁抠手,他刚才没有说安颂故意瞄准他,只说了是一起练习时发现的。并不是他要维护那人,只是他想先弄清楚前因后果。
  门一响,是安颂一瘸一拐回来了。大家看着他满脸的血和泥吓坏了,一句接一句问他怎么了。
  安颂:骑马摔了。
  然后他就被医疗队护送进医院。
  陆望发现了华点,他真诚发问:你们有没有觉得安颂总是游走在危险边缘啊。
  速降翻车被齐晚一跃而过。
  呲杆不听劝告磕得不可描述。
  风幻发狂先马后人接连被踹。
  今天又鼻青脸肿命不久矣
  这么一说,唯物的几位嘉宾突然就玄幻起来,他们面面相觑嘀咕:这也太倒霉了,该不是冲撞了哪路大仙儿吧?
  因着这么一茬事,下午的骑射除了齐晚又少了一个安颂,加上这番不是比赛只是切磋,大家并没有剑拔弩张反而像秋游打猎一样玩得花样百出。
  常规的竖射不够还要背射、横射,甚至多箭齐射,闹出笑话不断。
  只有邵知寒一直冷着脸,独自一人把所有靶子都射了一遍。
  高头大马气宇轩昂,马上男人神色凛然,搭箭开弓瞄准撒放一气呵成,生生把18磅的练习弓拉出了40磅的气势。
  那朵玫瑰花的靶子比较偏,躲过了其他嘉宾却没躲过邵知寒。这人围着靶子外周射了一圈,就像画了个圆,偏偏中间一箭未射。
  【姐妹们,寒哥为什么扫一圈就不射花心啊,有什么寓意吗?】
  【猛狗圈地?[狗头]】
  【帅哥的心思你别猜】
  【咳咳也许花心只是白天不射啦[害羞]】
  【天呐青天白日的说什么午夜场!晚晚这会儿正守着弹幕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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