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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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的和一双眼睛对视,很多时候会不好意思或者别扭,但这次安颂却不想把眼睛移开了。
  他从没有客观地审视过这双漂亮的眼睛,齐晚认真的时候眼眸平静又从容,没了平日的活泼和倔强,只剩下圆润和纯粹,像一湾能包容一切的深海。
  他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被毫无欲念地长时间注视着。
  安颂睫毛颤了一下,终于在这种强大的温柔中低下头。他握紧双手,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一字一顿道:齐晚,对不起。
  齐晚眨了下眼,他没有讨厌地说听不见大声点,也没有说不够真情实感再多说几遍,他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奥,知道了。
  然后又加了句:没事了。
  三个字砸得安颂心头一痛。
  他眼圈慢慢红了。
  真的有人可以从荆棘中滚过再拔掉一身刺给人怀抱吗?
  如果他也曾被这样拥抱过,是不是就不会越走越错了。
  他觉得齐晚像黑夜中的一只萤火虫,一点点光亮,一点点温暖,让人想靠近,又感动的想哭。
  可惜这份感动并没能持续多久。
  齐晚一改刚才淡定的态度,恨铁不成钢地说:安颂啊安颂,你可长点心吧,你看看你都干的什么事啊,没有当大坏蛋的狠就当个好人不成吗?天天不好不坏的你自己不别扭吗?
  好人?
  安颂再一次呆住了,他不明白齐晚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这是不仅原谅了,还觉得自己能算好人吗?
  他小声试探着问:这三件事,就彻底翻篇了吗?你还觉得我算好人吗?
  齐晚扬着下巴点点头,又凶巴巴地说:好不好的看以后!虽然这事翻篇了,但不代表我会喜欢你。在七个嘉宾里,不,在全节目组里,你依然排在最后一个!
  齐晚说罢,像示好后挽尊的猫咪一样炸着毛走了,留下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安颂笑了,肿着的脸颊弯出一个弧度,这是进节目组后他第一次真心地笑,他看着齐晚的背影说:我好像知道你们为什么都那么喜欢他了。
  邵知寒总觉得这话哪听着有点不舒服,他也扭头走了,心说就一般吧。
  第二期节目结束后,按林露之前打听的,后天就有一场豪门酒会,是地产大鳄房家的二公子在自家入股的葡萄庄园里举办。
  邵知寒想了想齐晚手上的伤还在吃消炎药,怕他忍不住喝了酒,就跟房二打电话,撂下一句话让人家推迟五天再办。房二气得直瞪眼,但想到手上有个项目刚好要跟邵知寒接洽也就忍了。
  要说齐晚的体质也真是很神奇,那么大的伤口,五六天就拆线长了个七七八八,要不是邵知寒训着早就钻到游泳池里去泡水了。
  邵知寒开着车,齐晚在副驾上乖巧坐着,他说:不想喝酒就别喝,有人硬劝你就说我不让。
  为什么?齐晚瞬间瞪大了眼,我想喝!
  非常想。
  以前是身体不允许,根本没尝过,每次听同学说这个陈年啊那个佳酿啊,听得他都只能眼睛偷摸放光。
  这次回来之后忙着准备各项比赛也没顾上,好不容易有个因公徇私的机会怎么能不喝呢。
  邵知寒给他敲警钟:别忘了这次的任务。
  齐晚点点头:知道知道,记住啦,要让大家相信,九曲回肠你是gay,看片吃药都白费,小公驴都比你算良配,谁家千金摊上你就只能活受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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