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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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他也喜欢我。
  我问哥我和他要不要试试。哥说我开心就行,他支持。哎呦老哥,你知道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会掐右手腕吗?
  今天把男神拒绝了,一叹!快来个嫂子把我哥收了吧!嫁出去哥了我就能放心谈恋爱了呜呜呜,谁能懂带娃大龄女青年的悲哀。
  哥哥,不要怕,我永远是你的家人。
  字迹从稚嫩变到清秀。
  再到成熟的潦草。
  邵知寒的心越来越沉。
  比雪山更冷的寒意一寸一寸把他吞噬。
  他翻到最后一页:
  马上要去阿斯普山滑雪了,希望一路顺利啊!据说山顶有神庙显灵,我一定要好好许愿。
  希望呢能有一个人让哥哥战胜不安,让那些奇奇怪怪的控制欲都在阳光下融化。
  希望有一个人即使我不在哥哥身边也可以每天对他笑。
  希望有一个人百分百信任他,也值得他信任。
  希望能有一个人和哥哥相知不晚。
  最后!如果还剩点神力的话,那就祝俺早日脱单!!
  纸上的字迹模糊了,碳素一点一点晕染开,化得狰狞难辨。
  像一个迟了太多年的真相。
  像一颗见不得太阳畸形丑陋的心。
  邵知寒再次睁开眼时,脸颊滚烫的泪痕已经变凉。
  夕阳从窗子照在半张床上,没开灯的房间一半绚烂,一半阴暗。
  他抹了下脸扭头去看,病床上已经空了,旁边沙发上坐着何文逸跟林露在剥桔子吃。
  林露听见动静笑了:呦,刚到饭点还没叫就起来啦,正好晚晚刚去食堂买饭了,他非要自己挑,你先吃个桔子吧。
  邵知寒没有接桔子,床头柜上放着一盆鸡蛋花,他失神地从里面掐下一朵。
  过去一年多的事情依旧能让他心里裂开口子。又或许那个口子从来都没有长好。
  知寒?林露见他不对劲有点担心地问,是伤口疼吗?
  邵知寒眨了下眼,再回神时那朵娇嫩的鸡蛋花已经被他揉碎了,像晕染开的字迹一样支离破碎。
  他说:我不能。
  何文逸皱了下眉,林露问他:你说什么胡话呢?
  邵知寒扫了眼房门的小玻璃窗,他说: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可能考虑一下齐晚吗。不可能,别想了。
  他又补充一句:还有我故意换上漂流艇这件事你俩也不许跟他说,都是意外而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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