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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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晚心里说不清地发慌,只想缩着脖子往后去躲,后背却撞在了床沿,他被严严实实困在邵知寒的双臂和床沿之间。
  邵知寒就着这样压迫的姿势又抵住他额头,迫使他仰起头,像是要说什么,突然又顿住了。
  邵知寒鼻子皱了下问他:你喝酒了?
  齐晚睁圆了眼睛,刚才用的漱口水上面可是写着劲爽薄荷,怎么可能还闻见,他哥属狗的吗?
  邵知寒不等他回答,磨人精一样鼻尖剐蹭着脸颊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颈间,然后很轻地嗤笑一声:多大人了,还嘴漏。
  热气呼在颈间,齐晚顿时麻了半边身子,另外半边因为被发现喝酒洒领口,也麻了。
  我齐晚想说点什么,邵知寒靠的太近,惹得他声音都变得细软说不利索。
  小晚长大了,都会跑出去跟别人喝酒了。邵知寒枕着他肩头,说话时嘴唇会划过颈侧的皮肤。
  齐晚心跳的不正常,不算快,但每一下都重重地砸下,他觉得自己像被狮子叼在利齿间的小白兔。
  邵知寒真的很爱捏他后颈皮儿,一边捏一边不温柔地问:你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齐晚不敢去看那双眼睛,垂着眸子只能看到那片又软又硬的嘴唇,他像被绑架了一样只敢眨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像小动物害怕时的耳朵。
  邵知寒却不肯放过他,毫不心软地迫近,把他一点一点染上自己的味道:你说我心里想什么都可以说出来。
  齐晚呼吸变得不稳,他觉得这句话带着危险,但他却像失了语,张张嘴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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