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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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宣晓睁大了眼,二十多年把她当明珠捧着的人,竟然打了她?
  宣晓踉跄一步,捂着脸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人,张肃一脸死灰,看着她的眼神却在滴血。
  宣晓指尖攥紧了地毯,不可能,她亲眼见着灌下了黄粱,怎么可能,宣晓不可置信地问:你还记得?
  同样兵荒马乱的早晨。
  齐晚早就醒了,却坐在堵着门口的桌子上发呆。
  他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邵知寒好像还没出来,他现在溜的话还有机会。
  但接下来的节目怎么办?他总不能因为不好意思一走了之连小命也不要了。
  齐晚深吸一口气,把重复了八百遍的话又想一遍,发酒疯的不是他,出丑的也不是他,而醉鬼很可能已经断片忘了,如果没忘那就是醉鬼做梦了。
  嗯,就这样。
  齐晚推开桌子打开门,步履稳健人淡如菊,不慌不忙走进厨房。
  他打开冰箱准备做饭,小葱一棵,鸡蛋两只,面条八两,生菜若干,一切都非常顺利,他稳得不行。
  直到听见邵知寒卧室的门打开。
  拖鞋一下一下打在木地板上,宣示着主人正在一步步靠近。
  齐晚手一抖,刚拿出来的白瓷碗啪一下碎在了地上。
  他叹口气在心里暗骂自己是猪爪,忙慌慌去收拾,结果一着急食指又被碎片割破
  白日见血,诸事不利,邵知寒还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齐晚起身去水管冲手指,刚好能背对着来人。
  但挡不住来人偏要蹭过来。
  邵知寒一言不发把齐晚的爪子从水柱下捞出来关掉水龙头。
  白皙的指尖透着点粉,明明覆着一层薄茧,这得多缺心眼才能割破。
  齐晚囧得慌想把手收回来,邵知寒却抓着他直接把食指含在了嘴里。
  刚冲过冷水的指尖对温度过于敏感,齐晚感觉整只手都被烫了一下。
  他想立刻缩回来又一动不敢动,软软的唇瓣包裹着,他多动一下都觉得指尖耳尖要跟着化掉。
  大清早,阳光明媚,邵知寒凌厉又好看的眉眼毫不回避地看着他,淡定地像嗦自己手指头一样。
  齐晚像片被戳的含羞草,他外强中干地支棱发问:你、你干嘛啊。
  家里没碘酒了。邵知寒理直气壮,他含着指尖说话,吞吐间舌头还划过一下伤口。
  齐晚特别想打开冰箱把自己塞进去,他脑子打结说话也打结:所、所以呢。
  所以唾液消毒啊。邵知寒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骗着小孩。
  小孩羞得不行:不用你的。齐晚一把把人推开,食指嗦在自己嘴里。
  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齐晚又僵住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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