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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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知寒把齐晚压在床上又亲一下,像是永远都亲不够:因为我想亲你,你不想吗。
  齐晚嘴唇刚动一下就被邵知寒食指按住,警告他:不许撒谎。
  齐晚浑身僵住,邵知寒掌着的地方让他不敢说谎。
  见人乖巧,邵知寒起了坏主意,一点一点打磨着人问:小晚自己弄过没有。
  齐晚神经爆炸,这让他怎么说,他试过,没成功,没意思,半途而废了,说出来好丢人。
  邵知寒故作恍然大悟拖着长音哦一声,继续磨他:不会是没有吧,小晚这么鲜嫩,像一掐就会出水的桃子。
  啊啊啊啊,齐晚要疯了,他扯起睡衣领口挡着脸求道:你不要看我。
  邵知寒沉声笑着,吻他耳垂,在他耳边说:小晚小晚,关窗帘,灯光调到最暗。
  齐晚愣住,接着听见一个智能语音回复:好的。
  窗帘被慢慢拉上,如幕布被慢慢拉开,暗夜的故事要开始诉说。灯光渐渐变暗,最后停在昏黄缱绻的光泽,像情人看不尽的目光。
  邵知寒手下用力,沉声说:小晚,看着我。
  不可以,脸烫的要化掉,齐晚蜷起腿,他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想起林露的话,撒撒娇,装装病。
  齐晚难耐地哼着:唔唔唔,哥,我难受。
  邵知寒手下果然顿住,他焦心地问:哪儿难受?
  齐晚眼睛咕噜噜一扫,表面的皮外伤根本不值一提,他聪明地支吾道:里面难受。
  他感觉邵知寒呼吸停了一下。
  然后
  然后齐晚呜呜呜大哭出来,露露姐你怎么能骗人啊。
  邵知寒把他泪珠尽数吻掉,然后又给他更多的泪珠。
  鼻尖,耳尖,喉结,锁骨,没有一处被放过。
  邵知寒在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邵知寒的声音怎么可以那么好听,藏着低哑的诱惑,带着无尽的催引。
  邵知寒说他仰起的脖颈真好看,说他绷紧的脚趾很可爱,说他蝴蝶骨下的小痣是罂粟凝在一起。
  邵知寒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打开他所有的阀门。
  当瀑布汹涌冲上心尖,又一瞬磅礴倾泻的时候,齐晚失神恍惚,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件事。
  真的,好舒服呀。只是这样想想,齐晚耳朵就烫的要滴血,他胸口剧烈起伏,他变坏了。
  他不干净了,他成了一只总想偷奶喝舔奶酪的坏猫猫了。
  躺在床上一次,躺在邵知寒怀里一次,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又是一次,邵知寒似乎有无比的精力喂养他。
  最后的最后,那只手终于放过了他,昏睡前那只引诱他的大坏蛋趴在耳边对他说:
  齐晚,我想和你换一种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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